走灯中，也许他能够在自己记得的范围一些与原来不同的举措，来验证一这走灯是否完完全全和回忆一样，可他现在也实在懒得改变。

    一次死亡仿佛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就这么逆来顺受吧，他想。

    “江予，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

    “江予？跟你说话呢。”

    蓦地，江予觉得脖后边一凉，后颈被住。他哆嗦了一，看着旁的人抱怨说：“冷死了。”

    贺霖嘿嘿笑了两声：“刚拿过冰，忘了忘了。”

    他又扯了把江予的手臂，说：“倒是你，走着走着发什么呆呢，再往前就要掉湖里去了。”

    江予抬了，才发现他刚才思考走灯的事太过专注，以至于了小区都没有发现，差径直走到景观湖中。

    他理了理思绪，了声歉：“抱歉。”

    “这有什么好歉的啊你。”贺霖说着，拉着他绕过了湖，往家里方向走去，又问他：“你急着回家吗？”

    “不急。”

    “那你过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贺霖带他到湖边一张凳上坐，皱着眉，还烦恼的样。

    江予双手依旧着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凳偏矮，他不得已几乎伸直了，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才让自己坐得舒服些，然后等着贺霖开。

    虽然他知对方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贺霖了与回忆中相同的话：“孟诗倩今天和我表白了。”

    “嗯。”江予应了简单的一声，表示在听。

    贺霖以为他不认识孟诗倩，就补充：“你大概不认识吧，是一的学妹。今天我们的育课在同一节。”

    “嗯。”表示他知了。

    “那个……”贺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碰鼻，问他，“你谈过恋吗？”

    江予摇了摇，再次从鼻腔发“嗯”这个音，只是这次音调上升后又降，代表了否认。

    贺霖恍然大悟般：“也是，自上了学我们俩就都一起，你要是谈过恋我肯定能知。”

    江予未置一词。

    贺霖是个得不到回应也无所谓，自己一个人也能说去的人，况且他也已经习惯了江予的说话方式。

    他又问：“那你喜过什么人吗？”

    江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