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开心。”

    “啊？”江予茫然，“怎么了？”

    江像是也被他乐到，连尾皱纹都显得活灵活现。她问：“笑得这么开心，想到什么好事了？”

    江予低了，几乎把一张脸都埋了碗，喃喃：“没什么……”

    他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

    晚饭过后，二老各自了房间，江予和俞宁茵在厨房洗碗。

    哗哗声和碗筷叮当的杂中，江予忽然轻声问：“妈，爷爷最近有去过检吗？”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就是问问。”

    俞宁茵在冲了手，拿了巾，回答：“上个月才的检查，没查来什么问题。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江予垂着脑袋，看着池里漂浮的泡沫，淡淡说。

    俞宁茵便也不多问了，在那已与她齐平的肩上拍了拍，说：“那我先去桌，剩的碗你洗了啊。”

    槽前剩了江予一人，他机械般拿海绵将碗上附着的油渍去，放在冲刷尽洗洁的泡沫，随后放上滤架。

    直至最后一只碗也被洗净，他关了，这片不大的空间瞬时陷静谧。

    哪怕最终无法改变自己与贺霖的未来，还是注定了要陷这场游戏的话，江予可能也只到无奈，最多再抱怨一声命运。

    可在生死面前，即使他已知结局，心中多的是不甘，也已无力回天。

    在他经历过的回忆中，爷爷余命，不过只剩五个月。

    第6章 我们试试呗

    一句“被发现”，最终还是一语成谶。

    其实也不好完全这么说，毕竟当时江予会提醒，正是因为知他们会暴，只是最终还是未能改变事的走向。

    这贺霖还没开窍，老师倒是先开了天。

    贺霖行事一直不算调，成绩可以说还行，但离数一数二还有些距离。他从不打架惹事，老师办公室也是能不去就不去，每一项都属于扔人海就能被迅速淹没的平淡无奇。

    然而，他光靠一张脸，就可以颠覆这由所有的平淡无奇堆砌而成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