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怎么可能，那我可不舍得的。”贺霖笑容渐渐加，“只是想调戏调戏邻……”

    话说到一半，好好的一个前鼻音是被扯成了后鼻音，他忽而又掐了话音，压低了声音补充：“男朋友啊。”

    江予没接上他的话，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拿着壶又往面前的盆里了好几，也不记得是不是重复浇在了同一盆里。看着差不多了，他起了，将壶放回原，又抬朝还在窗边的贺霖说：“早饭吃了？”

    贺霖的视线就没从他上移开过，听了对方的问话才回：“吃了。”

    语尽，他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左边第二盆刚才浇了两遍了，最右那盆一都没浇，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江予有些哽住，他抿了抿，嘴说：“左边那盆缺，右边那盆浇了会死。”

    “这样的吗。”贺霖也不懂这些草草，被他笃定的语气迷惑得半信半疑。

    江予不想多力和他废话了：“拿着你的数学卷去三楼。”

    “啊？这一大早的，这么认真学习啊？”

    江予却不答话了，只是拉开了台门，屋后又关上，影彻底消失在贺霖面前。

    贺霖自个儿耸了耸肩，转收拾起复习资料，拿了笔，颠颠门上了三楼。

    江予将家里两张床上桌都搬到了飘窗上，拉上纱帘，开了空调，与贺霖说：“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

    贺霖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在客厅零柜里胡拿了吃的，又从冰箱拿了两瓶可乐，回到房间爬上飘窗。

    江予拿了几张数学卷打算全重一遍，以此复习一考完就被他全都忘得一二净的知识。一旁贺霖没什么复习的心思，没写一会儿题就开始撑着玩起了手机，玩腻了又转过盯着江予没停过的笔尖看。

    “江予。”他倏地声喊。

    “吗啊？”

    “选科你选哪个？”

    江予视线一动不动，回：“化学。”

    贺霖闻言“啊”了一声，语调转了几圈，尾音还拉得特，像一声杂糅着撒的抱怨。

    “我化学好差的，还是选理吧，我们又不能一个班了。”

    江予平静说：“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班，再说了，就算选同一个科目，说不定最后还是没缘分分成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