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得到的信息仅限于在学校碰面，还不知去哪儿，便问：“散伙饭是什么个打算？”

    忘了晚上是有可能需要门的，他还顺手换了衣服，真是浪费力，多此一举。

    “哎，江予，好久不见了。”

    两人都看向他，贺霖轻了，提醒了一句：“路上小心。”

    已经放了暑假，校园里一派冷清，除他们之外，也陆陆续续有其他人来，一大半是五班的。各自去登记完后，他们在楼底碰到了费哲瀚。

    “什么叫‘大概’，去就是去，不去就不去，你这说话模棱两可的病该改改了啊，以后了社会，难也天天这么说吗。”俞宁茵揪了个词，就开始啰嗦着教育他。

    俞宁茵见他换了衣服的样，便问：“这就去了啊？”

    他刚叹了声气，手机就响了。

    费哲瀚掰着手指和他说：“聚餐，KTV，不就是这几样。聚餐的话，陈老师也会去。”陈老师是五班的班主任。

    “行了行了，知了。”江予被念得烦了，才终于起了，推攘着俞宁茵了房门。

    回到家后还很早，江予顺手脱蹭了汗的上衣T恤，丢了浴室的洗衣篮里，换上了睡衣。正要脱时，他动作倏然一滞。

    江予拿了那准备好的衣服，又说了声：“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话没说完整，他想起方才俞宁茵的教训，便改了：“待会儿要通宵。”

    他看着那净的衣，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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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碰面，江予一合计，就决定在这天和贺霖一同回校。

    挂了电话，他换好衣服，看着费哲瀚给他发来的消息里躺着一个熟悉的店名。随即，关了空调和电脑，开门去。

    “嗯，”他面不改地撒着谎，“贺霖那边散伙饭结束了，剩社团几个人说还是要聚餐。”

    费哲瀚在旁补了句：“之后我们社团说不定还要聚一次，到时候再约。”

    俞宁茵不疑有他，就提醒了一句：“那路上小心些，早回来。”

    迅速换完衣服后，他回到房间，又去衣柜里拿了一件T恤来，搁在床上。

    自从上了三，社团活动停止后，江予就没怎么见过费哲瀚，他不常去五班溜达，选科也不在一个班，最多只打个照面。他向对方，回了句：“好久不见。”

    “有，”他回，“怎么了？”

    费哲瀚给他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大声问他：“喂？江予，你现在有空吗？”

    贺霖“哦”了一声，不再提问。江予在旁待着也无趣，他也不去五班的聚餐，于是说：“那我先回去了。”

    江予回了声：“好。”

    “嗯，大概吧。”江予背对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闪烁其辞。

    那T恤已和洗衣篮里的其它衣躺成一团，他继续了动作，既然已经换了，就脆也换上了睡。

    既然已经考完了试，俞宁茵便对他的行不再过

    她问：“晚上还要门？”

    晚上俞宁茵回来后，也看见了那件本该躺在衣柜里的衣服，好似是特地被拿了来，等待人来穿。

    “贺霖这臭小，罚了好几杯酒就乎乎的了，看着像醉了，你过来一趟，把他接回去吧。”

    穿好了鞋，江予起，说：“今天应该不回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