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就是从原来的心无旁骛，变成了和你牵手时会张，拥抱时会心加速，就连并肩回家时不经意的碰，都好像能在心上敲着鼓。看你舞就会觉得有魅力，看你闭就会想和你亲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不由自主。”

    “说得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麻，但是，江予……”

    “我就是你啊。”

    “有些秘密我藏不住，也偷偷告诉你一好了。明年给你的书，其实我已经写好了，至于容……你就先猜猜。”语气中似乎还带上了些小雀跃，贺霖小力挠了他的手心，又说，“但是你就算问我要我也不会提前给，那可是明年的书，等到了明年人节我自然会给你。”

    说罢，他甚至傻笑两声，如一个好不容易将吊胃的诡计得逞的幼稚鬼。江予觉得手上的力忽然松了，贺霖将他的手放回床上，叹了声气。

    “一不小心就说多了，我还是先去吧。待会儿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给你录来，明天给你看。”

    房又静了片刻，江予隐藏在手的都不自在地左右动了动，一秒，上倏然现一。

    是贺霖在亲吻他。

    鼻间甚至能闻到对方齿间的酒味，只是这个吻不过持续了一两秒，很快便分开，接着的就是两开关门的声响。

    江予睁了，看见房已空无一人。

    房里的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响了几百回，忽而隐隐有乐曲声音从楼传来，一同在江予脑中如台风过境般搅了一团。

    贺霖方才那是什么？告白？坦言？

    这是原本贺霖就与他说过的，他潜意识中留的记忆碎片，还是在这次走灯中的改变导致的不同？

    如果原本就同样有过这段话，是不是就说明，他以为的贺霖从没与他说过喜，也是错误的。

    这一瞬间，江予抬手攥了心的衣，简直怀疑这醉酒是不是连带着引发了什么心脏疾病。

    他一颗心都好像揪着在疼。

    贺霖是说过的。

    在他以为贺霖只是玩着恋游戏上了瘾的时候，对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在说着那羞于言表的话。

    “是不是傻啊……”

    是骂贺霖，也是骂自己。

    为什么就不肯直接言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