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笑了，手指一地|对方的指，和他十指相扣。

    调侃社已经成了社团亘古不变的社规，尽现场有陆夕形全程拍摄记录，几人还是偷偷地把傅思远的“怂样”拍了来，日后还能用作调侃的料。

    “大一的课上你说过。”

    江予有些啼笑皆非，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是这么早就动了这个念。

    贺霖回望了他一，一脸兴奋样瞬间蔫了来。乔旭影摇了摇，一秒便在贺霖额敲了一，没再隐瞒：“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个。”

    晚上六时，婚宴准时开始，新娘挽着父亲的手缓缓场，左右一男一女两名小童在她面前撒着，后两个大了一两岁的女孩，一脸憧憬地帮新娘提着过的裙摆。台上的傅思远收敛了以往的咋咋呼呼，在大门打开时便前一亮，仔细一瞧的话，他的手不住地着，像是张地着手心的汗。

    四周昏暗中，江予眸一亮，侧过脸看向他：“为什么是西班牙？”

    只听他提了这么一句，江予便明白了。

    回到宴会厅，贺霖和江予坐的这一桌都是当年街舞社的朋友，大多是和他们同一届的。两人挑了个侧边面朝中间走的位置坐，后没有他人。等其他人陆续来后，都分别与两人打了招呼。有几人尖地注意到了贺霖手上的戒指，便问了一句，贺霖只回答他说，定了，但并没说是谁，也没提及会不会办婚宴，几人了然后也没再多问，各自称了声“恭喜”。不过在饭局正式开始后，又有人瞥见了江予方才一直没的左手上，赫然着同样款式的戒指。

    江予闻言心中一惊：“你怎么知？”

朝相机努了努嘴：“就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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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变。”两人都应了一声，提上外挂在了臂弯，和乔旭影一起离开了休息室。

    怪不得那时候，贺霖缠着他让他选了那门关于西方建筑的课程，而当时自己的确是因为喜上了迪的风格，于是在学期末的课题报告中专门研究了西班牙的建筑。

    “你不是喜迪的建筑吗？”贺霖反问。

    贺霖摸着额，嬉笑脸地回了一句：“那也祝乔哥百年好合了。”

    “八字没一撇呢，”乔旭影没忍住笑了一声后说，接着促他们，“你们俩就在那空的地方站着吧，给你们拍完我也回门了。”

    乔旭影倒数：“站好了啊，三、二、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的新人上，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宴会厅里空调开得足，江予却依旧觉到掌心和脸上逐渐变得灼，他动了动指尖，贺霖立又攥。他又看向边贺霖带笑的脸，忽然就很想亲吻对方。

    结束后，乔旭影低检查着，说：“晚上回去我整理来，和刚才的照片一起发给你们，微信还是原来那个没变过吧？”

    “咔嚓”。

    两人没问对方这照片的目的，互相心照不宣，只是自觉地站在了红的墙面前，嘴角向上稍扬，一同微笑着看着乔旭影的镜。

    江予听着忍不住打断：“你打哑迷呢。”

    互说誓言，换戒指，忘亲吻。灯光都聚集在了台上，贺霖看着洋溢着幸福的两人，忍不住握住了边江予的手。他凑在江予耳旁低声问：“以后我们的婚礼，放在西班牙的教堂，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