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麻的话。”

    没等江予话说尽，贺霖就难得打断了他，惹得江予朝他挑了挑眉。

    贺霖自嘲地笑了一声，说：“以前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话语，所以从未言之于。后来啊，怪我，我面薄，不好意思当面和你说，于是把那些啊的，都写在了书里，或在你听不见的时候才讲明。”

    贺霖主动拿过了那张书的复印件，好似忽然明白了江予这些作的义。

    “你想把我们之间过的、写过的‘’，都贴在这面墙上？”

    蓦地，江予莫名被他这句话逗笑声，笑得停不来，几乎脱离了贺霖的怀抱。贺霖又抓住他，叨叨了好几声“不许笑”，良久，江予才稍稍平复来难以抑制的笑意。

    “算...算是这样吧，”他着气说，“但也不止是这样。”

    “既然我们本就是这样的人，能把缺都改了，那自是最好。但人无完人嘛，也许哪一天我勤奋地什么都主动了，你也什么话都说得了，但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了。”

    想象了一，贺霖笑说：“你在说绕令吗？”

    江予打了他一，起去到客厅。贺霖视线追随着他：“生气了？”

    “怎么可能。去拿样东西。”

    没一会儿，江予便拿了卷东西过来：“今天去冲印照片的时候顺路买的，先将就着用。”他把东西在贺霖面前摊开，贺霖摸了摸，是一张白板贴。

    “既然相片作了记录的媒介，那我就想，同时也该在这里安上一表达的渠。”

    在每天都会走过的这条走廊墙上，开辟一块可供他们抒发心意的区域。要是羞赧了，不好意思说了，就在这里用笔写；若是懒得说，但至少在经过这时，也可以顺手留一撇一划。

    贺霖怔怔地看着那块白板，又望向江予，过了一会儿，他忽地急切说：“那事不宜迟，现在就贴吧。”

    江予应了一声，嘴里接着又被了颗栗。他把整理来要贴上墙的照片都摞在一边，不用的就放回到了客厅里。

    贺霖搬来了张凳，踩上，从江予手中接过第一张即将被贴上墙的照片，是一张两人穿着中校服，不知是在哪儿的合照，还只有半。

    “这哪儿拍的啊？”贺霖问。

    江予瞄了一：“三那时候去游时候的合照，从那上面截来的。”

    怪不得连脸都是有些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