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不能回观望。

    “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回，这一必须要牢记。”

    他再三提醒，方里就将这句地记在了心底：“好的，我知了。”

    旁的也没什么注意事项了，这里的天葬到底是和传统的天葬不大一样。

    方里最好奇的是，为什么直到他们将尸背去，也没见死者的亲友来为死者送行。

    村像是知他心中的想法一样，说：“这五个都是了事死的，我们这儿非自然死亡的人，亲属不能来送行，否则容易让灵魂因为留恋现世而不愿意转世投胎。”

    在某些地方确实有这古怪的丧葬习俗，方里听了解释，便没有多问。

    除了背尸的五个人以外，剩余十五人也是要全程参与送葬过程的。

    十五人照村的指示分成了五个小组，朱易乘和学峰以及徐伯中分到了一块儿。

    他还想说什么，方里丢给他一个神：“准备发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徐伯中葫芦里卖什么药。

    听说尸在行天葬之前，都是需要停放个三五天的，为的就是让尸的程度一些，好在天葬的时候让秃鹫吃得净一些。

    祠堂里燃着线香，味郁，可能是为了盖过屋里的尸臭味。

    一会儿要背着尸门，说一也不膈应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方里打量了一圈其他人，一个个在烛火面如金纸，指望他们肯定是不成的。

    等香燃尽，在村的指示，那五尸被人用白布包好，捆成婴儿状的一团，抬到了门外。

    随后，由方里和其他四人依次将尸背到上。

    谢柏沅说：“一会儿你走我后面。”

    方里老老实实应。

    村大声说了句什么，听起来可能是“启程”之类的话。

    接着，村走到最前面，队伍的首尾各有四名手拿火把的青年，送葬的队伍便发了。

    因为没有规定在送葬的时候不能声说话，朱易乘便小声问：“我们要走去哪儿？远么？”

    走在他旁边的青年听懂了他的问题，却不会说普通话，于是一个劲地给他比划手势：“上山，不远。”

    然后队伍就陷了沉默。

    朱易乘有心跟人搭话，然而方里背着尸，无心回应他。

    刚才在祠堂里闻不到什么味儿，现在尸就在背上，一丝奇异的臭味就飘到了他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