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我为而亡。”

    而在这之后呢？当基终于开始对命运恢复信任，当他开始说服自己，相信他真的能和史夫“白偕老”后，史夫却了他自己的选择。

    而现在，在史夫离开的这区区几秒钟之，这玩意悄然碎裂成齑粉，随后被基扫心底最一个可能不会再开启房间。

    “比如我唱了一首歌。”基微笑着低了低，“很傻。但我不想说我自己了，我想说说你——这几秒钟里，你过得怎么样？”

    史夫扭看他，动作缓慢，小心翼翼，像是害怕动作太快的话会把自己衰老的脖扭断。

    史夫飞快回答：“我好的，如你所见。”

    “听着，现在国队是你了，山姆。”史夫站了起来，有些颤颤巍巍，不再像曾经的那个国队一样捷，但他到底还是不同于普通老人，倔地不肯接受同伴们的帮助，“而且别瞧不起人，我还能自己走！”

    基垂睫，挡住自己黯然的神。

    直到山姆说：“现在我们该回家了。需要我们搀扶你吗，国老队？”

    区区几秒钟而已，甚至脑海中的那首跨越时光的老歌还未唱完。

    “不，我了。”基对他微笑，“虽然你只离开了几秒钟，但那足够我一些惊天动地的大傻事了。”

    这东西曾经是他的神支，是他在被折磨、被洗脑、被困于生死之间时唯一的仰仗。

    “请把墓碑压在我上

    “是啊，好的。”他简短说，“那现在我可是比你帅多了，你都已经是个老儿了。”

便开始灰飞烟灭，他又以为这已经是时光尽了。

    但史夫将他拯救了回来，复仇者们将整个世界都拯救了回来。

    于是基对他。

    这已经足以说明史夫在这“几秒钟”里获得了人生最大的幸福与圆满。

    史夫老了，材缩了不少，格却一如往昔的执拗。基盯着他瞧，忍不住从心底将他

    基轻轻发了一声不为人所知的叹息。随着这声叹息，他知，有一个曾经执着多年的东西，在他心底渐渐碎裂成粉末。

    于是，史夫就这样独自老去了——他只离开了区区几秒钟，但已经过完了他所选择的一生。

    基的目光在史夫的手指上短暂停留——一枚婚戒在他的无名指上闪烁着低调的金光。

    “嗨！”他冲他眨眨睛，“看来你的确没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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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夫看起来本想故作严肃对基说教一番，但最终仍然笑了声。于是，连带着山姆一起，他们三人一同笑了起来。

    基将目光从史夫的手指上挪开，试图忽略此刻从心弥漫开来的苦涩。

    史夫将盾牌给山姆，而山姆却忍不住看向了基。

    史夫挑起一眉：“比如？”

    “嗨，哥们儿。”基终于上前，向他的朋友打招呼，“迎回来。”

    当山姆鼓起勇气稳稳接过盾牌时，萦绕在基脑海中的歌声也终于在那个理所应当的终停止——

    在我刻上一只斑鸠

    基什么都明白，所以他不能阻止。或许那才是史夫真正想要的世界，他早就该明白的，因为在七十年前，在那家歌声喧嚣的小酒馆中，史夫的神早已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