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滴不剩全吐来！”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男音小声说：“我知一个人，异能是探查类，他也许有办法。”

    纪晨不假思索：“名字？”

    电话里的人急了：“老大，那人是陆家的！上次咱们救援任务失败，陆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恨我们恨得厉害！而且那群王八羔天天睛在上，你去找他，他还不知会提什么无理要求羞辱人呢！”

    “再说了老大，噬魂兽非攻状态都藏在虚空里，里面全是空间，就算能判断它的位置，你也不能去抓它啊！”

    “空间？”纪晨低哼一声，低看向自己掌心，“连这也不到，我还要这空间异能有何用？”

    电话里简直要哭：“老大！你现实一！空间异能超耗能量，你会被撕成渣的！”

    纪晨沉声：“这是命令。”

    书房的邵斐不知门外有这么一滩血雨腥风，他只是觉得极为疲倦，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合纪晨的几个小时已经耗空了他所有的耐心——对一个觉不到心起伏的人来说，靠着理智、习惯和是非观，迫自己各符合份的反应，着实是一件糟糕透的事。

    他坐在真转椅上，两无神地望向半空。屋没有开灯，他也不介意——或者说不在乎。

    邵斐脑袋里很。

    理智在脑海中告诉他，这样是错的。他可以不计较纪晨的隐瞒，也可以愤怒或是责怪，但不应该如此冷漠。

    这是冷暴力。

    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冷暴力？他向自己的理智发起质疑，向那些印象中理所当然的黑白曲直响号角。仿佛凭空隔上一层厚厚的，他摸不到、无法理解自己以往的观念。

    理智用柔的声音：因为你他啊。

    ？

    可是是什么？

    邵斐心想，所有，都不过是由化学质引起的生电信号反应。比如的错觉来自苯基乙胺，只要有足够的这质，人类便会到意。

    不，不一样！理智焦急地呼喊：不能简单地从质层面去解释，它是一神上的升华。

    邵斐心想，无法理解。

    但他清楚自己缺失了一些东西，一些对人类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该怎么？

    大的思维迅速梳理着思绪，绝对冷静的大脑很快给了最佳方案：收集。自己悟也好，直接复刻也罢，他需要得到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