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时间过得太久了，两人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尚不得知。

    “奇怪，”庄娉婷抖着纸页，疑惑，“为什么报告里时间越靠后的案件描述越详细，第一案只是潦草提及，用语还这么模糊不清？”

    纪晨抬瞪她一，像是听不得人说这报告不好：“废话！写报告的人又不是警察，也没看过专业的案件卷宗，恐怕也是像我们一样私调查的——别人栽大树给你乘凉，你怎么好意思挑挑剔剔？”

    “我才没挑剔。”

    庄娉婷仰起翻了个白，抬手将垂落前的波浪发撩到后，“好吧，乘凉真——老大，你觉得这个副本只是单纯的谋杀案，还是说……有某神秘力量？”

    她一边说着，双手在耳侧扇了几，耷拉着吐吐，了个俏的鬼脸。

    纪晨倚着墙，思索片刻。

    “三星副本……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们先照谋杀的路来查。”

    “但也别掉以轻心。”他又提醒，“这案件目前表现来的难度不上三星的标准，之后恐怕还会有事发生。”

    “OK。”庄娉婷耸耸肩，抬手伸了个懒腰，腰肢线条弧度优。

    她懒洋洋：“老大，一步什么指示？”

    纪晨站起，随手拍拍衣服摆，动作潇洒自如，角眉梢甚至细微的笑意。

    确定了邵斐的安全，他的心其实早已安了大半，剩余那些怨青年欺骗、不信任的火气，在纪晨里都可以归类于家事。

    家事，顾名思义，是要关上门私解决的事。

    于是乎，纪晨发号施令：“六年前的案太过久远，现在的学生当年还没有学，恐怕不会了解很多，我们的重先放在一年前和三月前的两起案件上。尤其三个月前，那个公——叫什么来着？”

    庄娉婷手握报告，及时回应：“张黎。”

    纪晨：“就是他。既然是公，平时必定与许多人有来往，番茄，你们去了解他的人际关系，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又有没有跟谁恶。”

    “小婷，你去调查刚刚教室里扎尾的那个女生，试探她的心理暗面——她刚刚上课的画你们见过吗？很古怪，她应该知些什么。”

    “披萨跟我来，我们去见识见识这所谓的神‘维纳斯’。”

    纪晨掂了掂手厚厚的书籍，本想随手扔在窗台上，但余光一瞥又换了主意。他将书夹在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有些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