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光瓦亮的瓷砖地上。

    番茄叹气：“咱们无冤无仇，番爷我还一门心思想走你的心扉，模样讨喜又会说话的哥们，打着灯笼都难找。”

    “你怎么就忍心在这饮料里毒呢？！”

    此言一，杨念登时一僵，像是被雷霆当劈，脸唰地一片惨白。

    他抖成了寒风中一棵歪脖树，脸惊恐又茫然，意识争辩：“不是毒药！只是……只是一麻药……”

    番茄一个踏步上前，猛然拽住男生正往后摸索的手腕，顺着那方向从他兜里拽一块手绢。

    手绢上隐约传来一刺鼻的气味。

    杨念突然开始大力挣扎，抬起脚向番茄踹去——踹了个空。

    番茄拽着他脚腕猛力一拖，杨念脚失去平衡，顿时惊叫一声摔倒在地，背脊重重装在冰凉的地面上。番茄趁机压上，一拳狠狠打在男生脸侧！

    “欺负老实人？”番茄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拳风却极为凌厉，“打不过老大，番爷我还收拾不了你？！”

    杨念被他揍得连声哀嚎，挣扎了几就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央求：“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韩冰，都是她——”

    “把我迷，你们想什么？”番茄眯起睛。

    “我、我们……”男生瑟瑟发抖地捂着青的脸颊，“都是她的主意，她说唤醒维纳斯，需要鲜血献祭……”

    “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杨念挣扎，“我没想选你，我想找个女生，找郑悦！是韩冰，她持说你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番茄揪着他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拽起来。

    他的比杨念矮，杨念半只能半拖在地上。

    番茄沉声：“这是你们第几次献祭？之前的案件，张黎，是不是你们杀的？”

    杨念被他勒得脸涨红，翻着白，糊糊：“没有……”

    番茄睛一瞪，将纪晨发怒的模样学了个八成：“嗯？”

    “真没有！”杨念几乎要哭来了，“张、张黎，我们只是负责将他引到室里去。他想向甄菲菲表白，我们觉得他不……”

    番茄平日只是不动脑，真到了需要的时候，他的思维运转速度一也不慢。

    他顺着男生的话在脑海中疏离人关系，很快画了一副思维导图。他一边疑惑着甄菲菲与这件事的关系，一边继续狠声喝问：“动手的是谁？”

    杨念嘴无声地张合几，脸苍白：“是邢老师，视频也是他给我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