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四个字没说完，陆泽就在屏幕外惊诧：“你想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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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现在我把选择权给你，结束实验，保全自己，还是继续尝试，为全人类奉献自我？”

    纪晨：“……”

    那边又是窸窸窣窣一阵碎响，像是有人正与陆泽低语。

    但也说不准，毕竟之前的实验者没有到这个地步，而副本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纪晨：“……”

    “Over！”陆泽拍了手，“他选择继续，各组跟！”

    “喂，纪晨？还能听清我说话吗？”他调了音量，震得纪晨耳疼，语气中透着不加掩饰的诱导，“副本了状况，继续实验去，你的和神可能会现不可逆转的变化。”

    半分钟后，陆泽轻咳一声，语气有些别扭：“好吧，如果你认真协助我们完成副本研究，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这是研究所心理科医师劝我说的，

    “算了吧。”陆泽慢悠悠，“连新郎和新娘都分不清了，还逮着人叫老婆， 不是胡话是什么。你说我搞个副本怎么就这么难？选中的实验品要么素质不过关， 要么智商明显有短板。”

    纪晨：“……”

，将脆弱的紫藤在掌心碾碎。

    基也不想搞你！

    纪晨一老血险些没来。

    他沉默片刻，用沉痛又惭愧的吻轻声：“抱歉，纪队，我不搞基。”

    陆泽：“别怕，我们的神疾病专家刚刚分析了一，你之前那番胡话的逻辑，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改个向。看在你为大义牺牲的份上，国家应该不会介意自己领地上多个gay。如果你需要，去泰国的机票我现在就可以替你订上，直飞航班，实验结束即刻启程，一分钟都不耽误。”

    实在咽不这气，纪晨恶狠狠：“你小给我等着！等去了，看我不把你……”

    陆泽在那边装傻，用较小但恰好能让纪晨听清的声音说：“A组检查一传声装置， B组去筛查角设定系统——实验者刚刚说了句胡话， 看看是不是副本bug。医护组就位，如果不是bug，实验者神状态堪忧，随时准备中止实验。”

    之前的实验中没有过这先例。

    青年摸着，在实验成果和人主义之间犹豫三秒，发现自己很讨厌这选择题，遂双一眯，果断决定将球抛去。

    他没好气：“你丫的。”

    他在那边仪，纪晨只听到噼里啪啦一串键音， 最后叮咚一响，有像系统提示音。

    陆泽：“我代表国家和人民谢你。”

    “奉献自我”几个字被他咬得异常清晰，小尾音拖得老，纪晨简直可以在脑海中描绘这人此刻眯眯诡笑的嘴脸。

    纪晨把拳得咯吱咯吱响。

    他立即转换思路，认定是纪晨的神受到了不完全副本的影响，神志正在步混。

    “没问题啊， 运行的好好的……”陆泽呢喃。

    纪晨咬牙切齿：“老清醒得很！”

    他狠狠咽了，在心中疯狂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小不忍则大谋”，但邵斐俊雅的面庞还在他前晃悠，跑车载着人和看不清面容的女在他面前一笑而过，漫天粉红气球扎得直戳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