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烧烤摊老板憨厚一笑，“免费一个月的，而且不限量，包括这次也能免费，要挑战一吗？”

    “真的？”吴蠢蠢动，“你先说说是什么活动。”

    老板从兜里掏几张纸，一人发了一张，“往这个手机号上打电话，对面的人会提问三个问题，只要回答对了就算挑战成功。你们接来一整个月想过来吃多少次都行，我的摊上绝对免费！”

    “卞卞？”

    “打呗，”卫卞扯开纸，看了一号码，“一个电话怕什么？”

    “行！那咱们一个个来，我先打！”

    他们四个一个接一个打了电话，越打越懵，问的全是什么七八糟的问题，不到五分钟，几个人全灭。

    刘诚叹了气挂断电话，“人果然不能期待天上掉馅饼，这个小明一边放一边蓄真是有病。”

    卫卞一边着号码一边给他们打预防针，“别期待我，听着难。”

    车上的戚庄握在手里的手机，终于震动了起来。

    他抛了两手机，然后才了接听，“你好。”

    “你好，”卫卞问：“问题是什么？”

    “第一个问题，”戚庄翘起，西装纽扣勾勒他的腰，他说的很慢，自顾自的带上了醉人的低沉暧昧，故意：“你的别是？”

    “艹，”卫卞不，“声音听不来？”

    当然能听的来。

    昨晚他唱的那几句歌词现在回想起来都清清楚楚的萦绕在耳边。

    艹翻全场的声音，藐视一切的声音，大抵就是那样了。

    戚庄只是逗逗他，“请正面回答，不要逃避问题。”

    卫卞低低骂了几个字，“男的。”

    他蹬着椅，靠着椅背，“一个问题，小弟弟。”

    剩的两个问题戚庄问了自己想知的，一个是“床上技术怎么样”，一个是“现在有没有人”。

    卫卞回答完了，“没了吧。”

    “没了，”戚庄：“你知我是谁吗？”

    昨天给他的那张名片上有戚庄的电话号码。

    就算没背来，卫卞也应该对这个号码到熟。

    卫卞，“你谁？”

    不等戚庄回答，他又：“没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过没过关就够了。”

    他说完这句之后就等着答案，然后发现电话直接被对方给挂断了。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