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淡定极了，无波无澜，周恒看了他一，“什么伴啊，庄哥最近都清成和尚了。”

    真没什么主。

    就是……

    ***

    吃完饭后，卫卞先起去付钱，戚庄不急，他中间去了一次，已经结好了帐，此时慢悠悠地等着卫卞回来，顺便解决手里的虾。

    周恒拽拽他衣服，示意他看手机。

    戚庄有条不紊地净手，周恒发短信和他说：“我觉得卫卞这人适合当兄弟。”

    “你当然可以和他当兄弟。”戚庄由衷地鼓励他。

    “不是，我是说你，”周恒，“卫卞不说了吗，人不跟有主的人玩。”

    “我有主？”

    “你是没主，”周恒跟着一句，“可你有你爸给你看中的订婚对象，我知你跟谭巧儿约定互不扰，各各的，可问题是，卫卞要是知了咋办？”

    他一提谭巧儿，戚庄就想起那晚在“MIAIDU”的门，谭巧儿看着卫卞的神。

    充满极度的神。

    戚庄眉慢慢皱起，“第一，谭巧儿还没和我订婚；第二，就算订婚我们也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第三，我与她的私生活完全独立；第四，我还没有追到卫卞；第五……”

    第五，可能在我和谭巧儿订婚之前，我和卫卞就已经失去了对彼此的兴趣。

    这句话打在发送框里，戚庄怎么都觉得不合适，他删除，删除之后又觉得要加上，加上之后又碍的再次删掉。

    最后直接少了一句话地发了去。

    周恒问他：“第五？”

    戚庄站起，他起的速度快，带动的椅大幅度晃，桌边聊天的人把视线聚集在他的上，他：“上个卫生间。”

    他不怎么想把第五条说给周恒听了。

    好像说来，就会成真似的。

    他刚走去两步，卫卞带着风打开了门，见到他就扬起，不，“戚大少爷，谁允许你提前付账？”

    他一来，好像光都跟着来了。

    戚庄也不想去卫生间了，也不想转去看周恒或者手机上的信息，他只是随手撑在最靠近自己的椅椅背上，风幽默地回：“谁有钱谁主喽。”

    “这么有钱啊，”卫卞，“戚大少不愧是戚大少。”

    “很多小人都说过这句话，”戚庄顿了顿，“没有哪个说的比你有特。”

    卫卞呵呵两声，“戚庄，你连反话都听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