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专门的老师呢？”戚庄闷闷笑了，“多少钱，说吧，卫老师。”

    “看在认识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卫卞话锋一转，“原本是一分钟一千块。”

    “现在？”

    “现在你喊十声卞哥，我给你打个一折，”卫卞跟哄无知少女一样，“一分钟一百，别太开心。”

    戚庄，“一分钟一百，一个小时六千块钱，这么贵啊？”

    他逗着卫卞，尾音里的笑藏都藏不住。

    卫卞心想，戚庄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一小时六千块钱还嫌贵？知不知有人愿意五万块钱买他两小时啊。

    “你要是嫌贵，那我就改变主意了，”卫卞，“一个小时五万，独家教学百分百保密，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学吧？”

    “别这样啊，卞哥。”

    戚庄低笑，羽一样透着手机扫过卫卞的咙和耳，“我想要一折，给打个一折。”

    卫卞在那没声。

    戚庄再次声，“卞哥？卫卞？”

    一起一伏的呼声清晰地透过手机传过来，戚庄不自觉的调整呼频率，去附和这呼的气、呼气。

    “我又改变主意了。”

    良久，卫卞才压着嗓说话。

    “十声怎么够呢，没想到我也有犯蠢的一天，”卫卞突然叹了气，“戚庄，我有说过你声音好听吧？”

    戚庄直脊背，“你说过不止一遍。”

    “是吗？”卫卞，“那正好来换，你喊我卞哥，我给你免费上课，你占大便宜了戚庄。”

    戚庄十动然拒，“我觉得你之前说的一折就很好，便宜太大我也不好意思占。”

    “行吧。”

    戚庄刚以为他变的好说话了，一秒这人就了本。

    “两个办法，”卫卞无赖，“要么不教你，要么你就喊卞哥来换。”

    估计这话要是对任何一个对他有想法的小0听到了都得嗷嗷叫着说好攻好攻。

    戚庄忍了又忍，没忍住，“！”

    老特么的不是那些想被你压的人！

    调戏别人是他戚庄的戏份。

    ☆、第16章 第 1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