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烟，他的嗓显得格外的沙哑，卫卞觉得这早起起得值了，“你是不是还没醒。”

    戚庄挑眉，故意装成困倦的语气，“嗯？”

    “戚庄，”卫卞笑了好几声，然后把手机收音对准自己，挑衅，“你个傻。”

    “什么？”戚庄似乎没理解过来，“你再说一遍？”

    卫卞，“你真是一个讨人喜的小傻。”

    戚庄觉得自己可真他妈有病，就这话，别人说来基本就玩完了，卫卞说来他竟然还想笑，真他妈怪异。

    对面一时没声，卫卞继续，“你还让我教你接吻，这事戚大少应该没忘吧。”

    戚庄回神，“没忘，等着你呢。”

    “我说让你喊卞哥来换，”卫卞，“我现在觉得有不忍心，我们什么关系？我应该免费来教你。”

    戚庄有猜到他要嘛了，表演一来，不他的路走，“我不我不我就不。”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我就要叫你卞哥，卞哥卞哥卞哥。”

    日。

    卫卞黑脸，“你他妈能不能正常？”

    戚庄都要笑了，他捂着肚，脸都笑疼了，“你说。”

    “我免费教你，把你教成天第二，”卫卞咳了一声，“我对你都这样了，你是不是应该把女装的要求给去了。”

    “只去女装啊？”戚庄带着笑问。

    “弟大博，随便你看，”卫卞，“但是女装是真的丢人。”

    这个人明明是GAY，怎么在这个方面倔的不得了？

    “你多说几句话，”戚庄抬起手看看时间，“离中午12还有三个小时，我想多听你说话。”

    “没准你说着说着，我就被你勾住了，答应给去掉了呢。”

    卫卞特别假的啧了一声，“你是让我用男计。”

    “你用吗？”戚庄在手机相册里翻了翻，他现在每天都在迈度的论坛里打卡，经验值一直在涨，有时间就去翻翻帖，真让他翻了好多照片，都是关于卫卞的，许多值得珍藏。

    他这会就翻到了一张卫卞开怀大笑的照片。

    肆意的大笑，嚣张而自由。

    这样的人，在戚庄的27年人生中，他从来没有接过。

    他绝不是戚庄喜的类型，戚庄所有对人的规格和要求全被他打破，卫卞在哪儿，他的视线就跟着移向哪儿，跟着他一起笑，大笑，狂笑，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