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卞定定地看着戚庄，嘴抿着，眉心皱成川。

    对方冷冷哼了一声，“我不你和那些人之间的事。”

    “我觉得错的不是你会不会手，”戚庄恍若没听见他爸的回话，继续：“我觉得是他不应该说这是假设，我从来没喜过这么一个人，这还不叫过界那什么算过界。”

    戚爸没再说话，呼声却越发沉重，半晌，压抑着怒气：“我就当没听到你说的这番话，你最好也是最后一次说这话。”

    那雷霆万钧的火气在这边都能觉得到，戚庄他爸必定是居上位的人，训人训惯了，一句话就能把气氛瞬间变得张起来。

    “那很遗憾了，”戚庄，“我现在是激动给你打了电话，等我冷静来之后，我会给你打第二通第三通……戚总，认真告诉你这一句，我小心肝就在旁边，给我留面。”

    “我还给你留面？”戚爸气的，“我正在开会，这一桌的人都在听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给我留面！戚庄，我说最后一遍，你别给我拿别人当借，你还会特别喜人？我还不知你！你喜这个那个随便你，我要求的事，你必须给我好！”

    这么严肃的时候卫卞差被这句话逗笑了，“你他妈说喜人你爹都不信，戚庄，你信誉有够差啊。”

    戚庄本来还在板着脸，听他说完一愣，也跟着笑了，“日，听起来我有惨。”

    “你还跟我笑？”戚爸，“戚庄，你——”

    “我没在和你开玩笑。”戚庄垂眸，又抬去看男朋友。

    卫卞在看着他，他的上反着上的波光，雾气在夜晚变得更加显，遮住什么，都遮不住他边的卫卞。

    想想也是不可置信。

    在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前，他已经跟他爸挑明了。

    而现在冷静来之后，他甚至觉得格外轻松。

    卫卞怎么会给他这样的勇气和自信？

    让他能够肆无忌惮的，冒冒失失的，能说想说的任何的话。

    还底气十足。

    “挂了吧，戚总，”戚庄最后：“不你信不信，你会什么，现在都随你。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不会让我成被他养着的小白脸吧？”

    戚爸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面黑如铁，他一气，招过旁边的助理，“你去查查戚庄这些天到底在什么！”

    随后压住怒火，“会议继续。”

    卫卞疼，“这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