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没想到真是你。”他摇了摇手里的袋：“我肚有疼，来开药，你怎么了？”

    “他对你不好，”傅小瓷斟酌着话，像是怕伤了我，“如果喜一个人，不会这么辛苦的！你以前跟我说的和我看到的他，好像判若两人，我甚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一也不像侣，反而像是仇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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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其妙：“怎么了？”

    “那期末考试呢？”

    傅小瓷眨了眨睛，有贼般压低声音试探地问：“你说的元旦汇演，是哪一次的？”

    人在脆弱的时候，有个肩膀靠一靠是好的，于是我把埋在傅小瓷肩上，忍不住低声泣起来。

    一面说着，好像我一面就看到秦浪朗笑着的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可是一刻，这笑的嘴角又慢慢挂去：“可是……我不知为什么，对着这么好的秦浪慢慢就不见了，可能是我的不好，让他失望了吧……”

    他说完扑上来，用手背摸我的额，又上看我的，关心之溢于言表：“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脸上怎么有个掌印，脑是不是被打坏了？不？啊？”

    等我平气来和傅小瓷说完前因后果，太都已经来了。

    我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起来，好像这样会和一：“我知他的好。还记得元旦汇演那一天吗？那一天汇演结束的时候，我们偷偷跑去了天台上看星，结果没有星，起暴雨来了，我们居然就躲在箱面躲了一整晚！他用他的衣服给我遮雨，他说‘如果你想，那就在一起’，虽然后来我冒了，可是却觉得很开心；还有运动会的时候，我被铅球砸到了脑袋，差得了脑震，他一路背着我跑到医务室，甚至连午的田径赛都没去，害得班里少了一块金牌，却只是为了怕我无聊一直陪着我讲笑话；还有啊，期末考试前，我突然很张，我打电话给他，他就跑到我家门，安我……”

    我们坐在医院的回廊里，一人手里端着一罐咖啡，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坟墓一般。

    听了我的回答，傅小瓷如同被电极片电了一，整个人耸了起来，睛瞪大如铃，好像知晓了什么惊天秘密，就连结也上动了动，他一张，有些结：“阿…阿阿羡，你，你人没事吧？”

    这个时候还没觉哪里不对劲，那我便是个死人了，我住他的手，严肃地问：“你什么意思？我，我没有任何问题啊。”

    傅小瓷也垂着，一只手扣着易拉罐上的拉环，支支吾吾问了一句：“大约不是这么辛苦的吧。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偏偏是秦浪呢？”

    咖啡味真苦，可是再苦也是有尽的，我觉得的话也变得苦了：“小瓷，喜一个人就这么辛苦吗？”

    “唔…”我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二上学期。”

    于是又了气，然后偏过去看傅小瓷。傅小瓷的脸很诡异，好像是嘴里嚼了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吞不去吐不来，眉拧在一起，一副不知当讲不当讲的态度。

    我比他还疑惑：“还能哪次？咱们三年只办了一次啊。”

    傅小瓷狠狠抓了一把我的手，吻很急切：“怎么会没问题！阿羡，你记忆岔了！元旦汇演那天结束以后是雨了，可是第二天早上，是巡逻的保安在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