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跟我说喜我的人也很多，可是没有人知，我想事的时候喜拿着杯；没有人知，我有轻微的糖不耐受；没有人知，我不喜喝可乐；没有人知，我习惯在雨天去图书馆……除了你，林羡。这五年我常常会想，有些时候，你比我还熟悉我自己。明明可以当面更清楚地解决的事，只是那时候我们还是年纪太轻。”

    说起来，竟不知谁对谁错，只是被命运开了个玩笑。

    这玩笑，开得大了些，还并不好笑。

    有些事原来真的分不清对错的，每个人都很无辜，谁都是受害者，命运才是始作俑者。

    卧室里变得很安静，窗外的光透来，漏在床单上，显得格外温。

    空气里，也有一被晒过的味，我的大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你，说完了吗？”

    “我说完了，”秦浪瞳眸微微上挑，“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还有什么事需要解释的吗？”我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摇了摇，“对不起，秦浪。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来破坏你的人生，虽然这样说本于事无补。只是我什么都弥补不了你，除了歉。我不是因为恨你才走的，而是因为怕了我自己。我这个疯，只会给人带来麻烦。”

    “所以？”

    “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见得对得起我，既然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就别再拘泥于过去，可以吗？索今天就握手言和，以后各自好过，路上偶尔遇见，还能个之，成么？”

    伸一只手，放在秦浪面前，脸上换上一副假正经。

    秦浪的表用我匮乏的语言是很难去形容，既像是吞了黄连却说不，又像是被人当面浇了冷，最后盯着我的手看了一会儿，没有回握它，而是拿着手腕，把我的手放回被窝里。

    “看来你是忘了在你昏倒之前，我对你说的话。”

    我可以忘了，他偏要提起。

    被里我的手掐了掐大，对上秦浪澄澈的睛，：“秦浪，你想过没有，你喜的可能不是我，而是一个叫林羡的玩！他听话、温顺、任打任骂，直到你丢了这个玩，你才到受不了。可你心疼的不是这个玩本，而是不甘心被人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