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秦浪对我说，“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不用担心，况且医生护士都在外面。”

    门外还有一个男人，我不认识，可是秦浪派人盯着他不让他走。那人抬看了看我，睛里全是细密的血丝。

    “这是谁？”

    “黎的最后一个……男朋友。”他把金主两个字换成了男朋友。

    然后我看到那男人嗤之以鼻。

    我双手环：“说说吧，怎么回事？”

    其实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事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黎的病一直在好转，为什么会突然自杀？无论怎样，死都是需要勇气的。

    “黎，她，她……”那男人吞吞吐吐的显得局促又不安。这局促和不安在我里就是一危险的信号，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严重的事。

    “别吞吞吐吐的，究竟怎么了？”我克制住自己的绪，对他说。

    秦浪抢过话，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她怀了。”

    “什么？!”

    “一个月，她自己估计都不知，医生说保不住。她期服用各神类药，因为厌症太弱了，何况还失血过多，刚刚在手术室已经拿掉了。”

    “她怀了，所以自杀？”

    秦浪指了指那个人，男人抬起来，索是一副死猪不怕开 ：“我让她把孩掉。”

    “怎么？孩不是你的？”

    “谁知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老不想要，要你？”男人抬着瞪着我。

    我刻薄问他：“你觉得自己不当爹还是她不当妈？”

    “老有正经老婆，不需要个婊生孩。”

    “你他妈放！”我冲上去就要打人：“你以为你还是贞烈丈夫吗？还想立牌坊给你颁奖吗？真是好男人你上床的时候就别那么痛快啊！”

    话说到一半，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掏手机，看了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果断的摁了挂机。

    “谁打来的，你老婆么？”

    他目光躲闪。

    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那个时候的这个男人，像极了这社会上的一个写照。他一个人，害了很多人，他手上没沾着血，可是别人的血泪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