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诗作画，附庸风雅。绿芍也卖，但能得起价钱的不多，真正接过的客人不过五指之数。

    章小怀疑自家老爹轨，也拜倒在绿芍的石榴裙。前期遂女扮男装，混青楼，重金要见绿芍。

    前期的章小，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不是后期那个直接黑化成对虞棠动手的钮钴禄章。

    此刻她还只是很傻很天真的小章，第一次踏青楼，忐忑地等着绿芍现，想要问她为什么要勾引她爹。

    那是绿芍在剧中第一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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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成男装的章小张地坐在屋里，等着见到绿芍。

    帘打开，迎面来一阵香风。一黑旗袍的女腰肢款款，娉婷袅娜，一手执着一把黑扇，一手托着一杆烟枪，举手投足都是风万。

    章小忽然就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名动金陵。

    这样的绝，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这位小公，看着年纪不大。”绿芍轻笑着坐，“来我这儿是为了诗还是作画？”

    章小压着嗓，努力让自己声音变犷：“都不是。”

    “哦？那就是……”绿芍笑，“想与我一度宵？那得加钱，公，我很贵的。”

    章小养在闺多年，何曾见过这阵仗，当即羞红脸，又气又恼：“你这么把自己明码标价，也太轻贱自己了！什么不好？偏要自甘堕落！”

    “自，甘，堕，落。”绿芍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想起那因为家里没钱而把她卖青楼的爹娘，又看着前这名不知疾苦的少爷一昂贵打扮，笑了，“家便是风尘中人，吃的便是这碗饭。小公不来这里寻快活，竟是教从良？您真可。”

    章小只觉得这人实在没脸没。原先还当这样气质不俗的女定有苦衷，如今想来都不过是自作自受。

    “这勾引男人的勾当，你竟还以此为荣。当你有多清，原也是个贱胚。”章小想起自己的心爹和以泪洗面的娘，就气不打一来，讲话也不择言起来。

    绿芍中温度冷了些，语气仍是笑：“绿芍不才，生来命贱，攀不上贵人，却也由不得您来骂我。”

    她忽而凑近，轻轻移开烟枪，中吐的烟雾呛得章小直咳嗽。

    绿芍在她耳边笑：“绿芍忠告一句，男人来风，那是男人自个儿坏，不要什么都怪到女人上。这不是小该来的地方，您请回罢。”

    章小睁大：“你早看我是女？”

    “见的人多了，总要有力见儿。”绿芍直起，姿态慵懒，“小没有见过太多腌臜，这是您命好，也望您一直好命去。还请您抬贵手，不要再寻我们这些苦命人的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