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该怎么你也清楚，应该不用我待了？嗯？”

    “不用不用，清楚。”负责人赔着笑，“这次是我们的疏忽，值班人员也是被她们糊了才不小心把人放了来。”

    池渊“嗯”了声，轻掀，“你去忙吧。”

    “好。”

    来人像来之前一样，提着塑料箱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池渊搓着指腹，耳边是倏尔的风声，他拉开车门，眉目舒展，“走吧，先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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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越珩和肖孟家在一个区，送完他们两，车里只有闻桨和池渊，两人又没了话，沉默了好时间。

    快到师大的时候，池渊停车，“我去买东西，你要一起吗？”

    闻桨摇摇，她这会其实很困，只想找个地埋睡一觉，半都不想动，“你去吧。”

    池渊也就是顺一问，来不来对他来说都一样，也没再多说，了车走了路边的果超市。

    过了会，他提着一袋苹果回了车上。

    等到了池宅，闻桨才知池渊的爷爷也在家里，上一次来池宅，两位老人了远门，也就没见上面。

    这是一回碰面，他们也知池闻两家要联姻的事，池老爷也没说什么，倒是池老太太趁着没人的时候，拉着闻桨问了句，“你和渊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怎么以前没见他带你来过家里。”

    闻桨据实回答，“才认识没多久。”

    老太太“啊”了声，拍着她的手背，“那才刚认识就要结婚可不好唷，以后结了婚容易吵架的。”

    闻桨不知怎么回答，却又听她重复念叨着：“那不行的，那不行的。”

    兴许是于医生的职业习惯，闻桨总觉得老太太说起来话来有些不太对劲，只是第一次见面，总不能就问人家是不是有什么病，这太不礼貌了。

    不过很快，池渊就和她说明了，他端着洗净切好的苹果在沙发一侧坐，偏低声和她解释：“我半年前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就是你们常说的老年痴呆症，人有时会不清醒。”

    闻桨默然，看着老太太慈祥和善的面孔，不由得想起自己早逝的外公外婆，心中陡然一痛。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闻桨在医院更是见惯这些，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显得有些空白无力。

    池母在厨房忙活了一会，等把汤煲上去之后，才空神来客厅，刚坐就看到池渊额角的抓痕，沉声问：“你脸上怎么的？”

    池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中午和唐越珩他们一起吃了个饭，来的时候碰到粉丝了，不小心给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