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不对劲。

    男人温的掌心轻轻贴着她发，若即若离的距离更让人抓心挠肺，闻桨意识绷了后背。

    闻桨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况，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夜也无法掩盖她所有的张失控和不知所措。

    她垂着眸，微微吞咽，尽力压过快的心，重新提起刚刚未说完的话，“你在哪等我？”

    池渊收回手，结动了，“还能在哪，当然是去你家等你。”

    “……”

    “怎么？”池渊盯着她，轻笑声，“难你是打算让我站在这路边等你？”

    闻桨抿。

    实不相瞒，她刚刚确实是这么想的。

    池渊注意到她的言又止，目光停了几秒，而后漫不经心地开，“走吧，要不然等会该晚了。”

    “……”

    -

    闻桨买的是个跃层公寓，面积虽然不大，但该有的一没少，门左手边是浴室，右手边半开放式的厨房，在厨房旁边还修了个吧台。

    往里走是客厅和台，视野宽阔，光线敞亮。

    二楼是卧房，太私人的地方，池渊没多打量，收回视线在客厅的沙发坐，闻桨给他倒了杯，“你坐会吧，我很快就好。”

    “行，我不着急。”

    闻桨嗯了声，将壶放在茶几上，起去楼上拿换洗衣服，考虑到家里有人，她把等会要外穿的衣服一齐拿了去。

    客厅忽然又只剩池渊一人。

    他坐了会，喝完半杯，目光忽然被搁在书柜上的相框所引，随即起走了过去。

    那是张陈年旧照。

    照片的泽已经微微泛黄，里面的人影也有些模糊，但并不妨碍辨认，大约是闻桨小时候的照片。

    她被闻母抱在怀里，后是师大附属幼儿园的标识。

    照片的右角还有一行小字，但被木质相框的边缘遮盖了些许，并不怎么能看清。

    书架上还有很多照片，池渊一一扫过，忽然发现每一张照片都少了一个本不应该缺少的影。

    ——闻桨的父亲，蒋远山。

    他又凑近了看，发现有些照片是的确没有蒋远山，但有些却好像是后来被人剪掉，只在照片中留了一丁属于蒋远山的痕迹。

    池渊微皱着眉。

    关于蒋远山和闻桨之间的矛盾，他只是在蒋远山的中听到过一星半，可那些好像又不足以能让一个女儿怨恨自己的父亲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