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孟空有名号手里没有实权，他是池氏实打实的接班人，池钟虽然说没有正式开始放权，但公司一些重大项目决策都会让他参与来。

    今晚池渊就是代表蒋远山来和几个住建局的领导吃饭，和这份的人吃饭，地得讲究，不能太奢华但也不能太上不了台面，吃完还得安排好消遣娱乐的地方。

    池渊让周程在楼上会所开了个包厢，把人带过去，陪着坐了大半个小时，才从里退来。

    后续的服务都已经安排妥当，新项目的审批也已经得到准信，再留在里面也是浪费时间。

    了包厢，周程问池渊接来去哪。

    “你回去吧，司机留。”池渊摘了一晚上的镜，抬手了鼻梁，神疲惫。

    池渊其实并不近视，这镜是池钟拿给他的，就是个平光镜，一度数都没有，说是上去能压一压他那一玩世不恭的气质。

    周程是池钟给他的私人助理，他在池氏呆了六年，业务能力和察言观的能力都是一绝，也没多问池渊接来要去哪，只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在门候着。

    两人一前一后了电梯，池渊低看微信，周程则一本正经地站在他旁。

    电梯在十楼停，站在电梯前的男人抬手摁住键，朝电梯里的两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他们上就来。”

    周程沉着声音回答，“没事。”说完，人不动声地往前走了一小步，半个肩膀挡在池渊面前。

    半分钟不到的时间，电梯里接二连三站了七八个人，柳江河跑过来看了，“这么多人，等会得超重了，你们先去吧，我和闻桨她们等一趟。”

    “行。”电梯里的人说，“你看着闻桨，她喝了不少。”

    电梯门缓缓关上，站在人群之后的池渊想到不久前在走廊看到的人影，轻抿了。

    等到了一楼，里面的人说说笑笑走去，周程跟着池渊往门走，快去的时候，面前的人又停了来。

    周程及时刹住脚，“池总？”

    这么一停顿的时间，大厅另一电梯抵达一楼，又从里走几个喝得面泛红的年轻人。

    显然，和刚才那些是一拨人。

    闻桨确实是喝多了，但因为吃了解酒药，后面方澄又给挡了不少，所以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走路有些虚晃。加之个挑样貌众，站在人群中格外显。

    池渊飞快地看了，“走吧。”

    周程：“……”第二次了，这已经是新主在今晚现的第二次反常表现，明明什么都知的周程装作什么都不知，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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