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

    典型的胃疼反应。

    “带胃药了吗？”闻桨以为他是老病犯了，匆匆叫停车辆，伸手去拿他的外。

    池渊缓了缓呼，抓住她的胳膊，“不是胃病，可能是太久没吃辣，刺激到了。”

    闻桨抿，将手收了回来，“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池渊没说话。

    前排沉默了一晚上的司机准确报了个时间，“十分钟前。”

    说完，他顺便还提供了解决办法，“闻总，我刚刚看地图上显示市二院就在这附近，要不要先送池先生过去？”

    闻桨没想到送个人还能送事，皱着眉“嗯”了声。

    医院确实就在附近，车刚启动还没开五百米就又停了，闻桨估摸着他是急胃炎，让司机扶着他一起了车。

    结果到医院一检查，还真是急胃炎，没办法，只能留院挂。

    司机在外面忙前忙后，池渊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看着护士将针扎手背上的血里，疼得额青直，还不忘劝闻桨早回去。

    闻桨站在床尾，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没说走也没说不走，等护士扎好针调试好输的速度，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了。

    池渊看着没关严的门，心里空落落的。

    胃里火烧火燎的觉随着输逐渐消减了不少，他刚要合上，门又传来说话的动静。

    虽然不太清楚，但也不妨碍能辨认说话的人是谁。

    过了会，说话声没了，病房的门被推开，闻桨从外面走来，见他闭着，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池渊听着她坐的动静，了结，掀眸看着她，“你怎么没回去？”

    闻桨没回答他，只是平静地陈述：“医生说你的况不是很严重，挂完就可以走。”

    池渊垂眸嗯了声。

    之后，病房里又安静来，闻桨断断续续接了几个电话，池渊听着动静，疼痛缓和，慢慢睡了过去。

    吊瓶一直打到凌晨三。

    护士来针的时候池渊醒了过来，睛红红的，像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等收完针，闻桨见他脸依旧发白，没忍住问了句，“还疼？”

    “没。”池渊指腹贴着针的胶带挲了两，“不疼了。”

    “能走吗？”

    “没事，能走。”他掀开被，低穿鞋，白衬衫压一褶皱，衣角从腰间冒了来，一小截白皙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