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池渊就亲自送上门, 而且每次都正好掐着过来，带着各让人没法拒绝的理由。

    时间一, 整个闻氏的工作人员都知合作方的池总在追她们闻总。

    后来闻桨没辙, 只能松答应让前台继续签收池氏那边送来的东西。

    但东西收是收了，闻桨从来不让秦妗把拿自己办公室，只让她自己理, 送人或者自留都可以, 反正从来没说过让给丢了。

    一天一束，整个秘书几乎天天都在找后勤库要空瓶，要就算了, 还得是好看又致的玻璃材质瓶, 整得库老大爷天天班都要去瓷市场晃一圈。

    闻桨有次去秘书找秦妗拿文件夹，推门一去就看到摆在墙角的玫瑰, 满屋都是郁纯粹的香。

    “……”

    午秦妗去闻桨办公室汇报工作。

    结束后，闻桨随意提了句，“以后池总那边送来的尽量不要留在秘书的办公室, 如果实在没地方放, 可以丢了。”

    闻桨这话完全是于公事公办，毕竟秘书是直接对接她这里的工作，如果有客来访, 容易给人留不够严谨正派的印象。

    但在众多吃瓜群众看来，这就是闻桨在隐晦的拒绝池渊的追求。

    那些之前投了池总追妻成功的人纷纷倒戈，转投池总追妻惨遭铁卢。

    这事，当然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池氏那边，毕竟两家现在是合作伙伴，来往密切。

    八卦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转到了当事人耳里。

    周一例会结束之后，池渊沉着脸将周程叫了办公室，后者以为是项目上了什么问题，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前脚刚办公室，池渊后脚就让他把门关上，还特意代要落锁。

    周程：“……”

    等关好门，又给自己好心理建设的周程木着张脸站到了池渊面前，一言不发地模样看起来格外严肃。

    池渊坐在办公桌后，伸手从桌上厚重的文件架上了一份文件来，仔细认真地翻看了好久。

    早晨的光落了一束来，他低着，脸庞在光影里有些朦胧的不真实。

    一旁的周程在心里天人战，从至尾梳理了一遍自己最近的工作容，在确定没错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时候，微微松了气。

    ……应该不是跟他谈解雇的事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渊终于看完那份文件，抬起看着周程，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语气漫不经心，“周助理今年有二十七了吧？”

    周程准备了一堆说辞，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迟疑了几秒，才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