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笑了

    没有答案的问题闻桨向来不愿意多想，动作迅速地换好最后一个枕，“好了，你睡一会吧，中午吃饭需要喊你吗？”

    闻桨盯着看了几秒，抬手摸了摸他的，柔温，怕闹醒他，也只是停留了几秒便撤回了手。

    “不用。”池渊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只睡三四个小时，加之昨晚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好，属于严重缺觉，如果不是晚上有事，他估计能睡到第二天午才醒。

    池渊动了动胳膊，将被从底拽来盖在两人上，声音已经带了倦意，“想见你。”

    他笑着睁开，睛红红的，像是睡眠不足，“难刚才不是你在摸我的吗？”

    池渊也是从校园时期走过来的风云人，当然明白这些，但依旧轻轻摇了摇，却不是否认只是有些难以置信，“要是你没转学就好了，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

    两个多小时过去，电影已经到了片尾曲，池渊依旧睡得很沉，闻桨摘了耳机将iPad放回桌上，翻了个面朝着他。

    “不是。”池渊垂眸对上她的视线，“你翻的时候我就醒了。”

    “陪我躺一会吧。”他轻声说。

    “……”闻桨往后仰了仰，“谁耍氓了？”

    “差不多吧。”闻桨隔着一张床的距离抬看他，“闹事倒没有，打架确实打过几回，但都是别人找上门来的。”

    池渊不说震惊但惊讶总归是有的，毕竟闻桨从始至终上都贴着优等生的标签，可不像能和打架这两个字沾上关系的人。

    闻桨借着姿势仰起看他，毫无意外在他看到熬夜过度的淡淡痕迹，指腹贴过去，“这么累，之前怎么不直接睡觉。”

    “……”

    池渊的睡相和睡品都极佳，双眸阖着，睫卷翘密，肤白皙细腻，是浅浅的粉。

    “那你睡吧。”闻桨说，“我在隔书房，有什么事你叫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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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渊确实是困了，睡速度比平常快了不是一，闻桨才刚起床没多久，昨夜睡眠质量极佳，这会人异常清醒，回笼觉是睡不成了，但一时半会又没法走，她索拿过旁边的iPad着耳机看电影。

    “你刚才就醒了？”

么个叛逆法？逃课打架闹事？”

    闻桨笑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然后在他怀里调了个舒服的睡姿，“那你睡吧，我陪你。”

    池渊却没让她轻松离开，抓住她胳膊把人往怀里一拽，两个一块摔柔的被里。

    他还没问，闻桨已经主动开始解惑答疑，“我是中那会格比较张扬，加上当初校是着全市第一名的名去的，风比较盛，可能是比较招人恨了。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名丧人，这个理你该懂的。”

    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闻桨也还有工作没理完，见他睡得沉，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人才往外撤了半厘，腰间的束缚又重新搭了回来，他人跟着靠过来，贴着她的额，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懒和哑，“怎么，耍完氓就要跑吗？”

    “嗯。”他翻了个，胳膊垫在她脑后，两人皆侧着面朝一个向，睡姿十分契合。

    他想了想，也实在想不如果闻桨不转学留在溪城读书，那个时候的他和她会成为朋友还是死对，又或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