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没看到你的便利贴呢。”

    书从灵叹了一气：“早知我就直接找他要号码了。”

    张妄嘴贱：“那他说不定就不是没有看到便利贴，而是直接没有手机了。”

    书从灵郁地盯了张妄一。

    张妄心说儿大不中留啊，你居然为了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野男人瞪我，我们之间的友谊恐怕要翻船了！

    不过老实说，他对那个野男人也蛮有兴趣的。

    张妄问：“照你之前的说法，你表弟是打算死不认的，但是被他问了一句，嘴就被撬开了？”

    书从灵回忆起那天肖仁掐着自己嗓还是突突突往外飙话的场面，了：“对，老张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同行？”

    张妄微笑：“的确有这可能……但是真言诀算是摄魂术的分支，在围剿禁术后，早就失传了，他要是真的会这术法，恐怕来路不正。”

    书从灵垂眸：“……但我觉得他不像坏人。”

    这孩没救了。

    张妄以拳抵：“咳咳，我也没说他是坏人啊，他不是帮了你的忙吗？而且除了真言诀，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可能。你想想看，你表弟偷神龛前的祭品，事败后被神罚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其他神我不知，但天帝可是很小气的。”

    书从灵：“你不是信天帝的么，这样说不太好吧。”

    张妄：“你看我穷吗？”

    书从灵迟疑：“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好了你不用说了！”那怜悯的神，看得张妄心里苦，“总之，我作为天帝最虔诚的信徒，还穷成这个鸟样，他作为万神之首应该好好反省一自己，我骂他两句怎么了？我学术，不就是为了嗨还不用负责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雷鸣在外响起，达成了理上的晴天霹雳成就。

    书从灵重复：“不用负责？”

    张妄：“……我等会儿就去帮天帝把金给一遍。”

    张妄看了窗外，日光已经沉了许多，他赶人：“我要班了，停止营业，你快走吧。”

    书从灵心知张妄严格遵守朝九晚五的日程表，绝不多加一秒班，便提起背包：“好了好了，我回去了。”

    等书从灵踏了殿门，张妄又像忽然想起来那样，问了一句：“上次给你的护符还好吗？”

    书从灵从兜里掏来一个金丝小，里面好好地装着符纸：“随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