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之类的话。

    但楚辰仍是我行我素，每次成绩表来也仍是像科罗拉多大峡谷一样起伏不平。

    “你没打算听老师说把文科提升一吗？”方羽问。

    “怎么了，你也想当老师教育我吗？我记得你爸爸的职业也是老师吧？”当时楚辰是笑着说这话的，倒听不讽刺的意思。

    “……我没想过。”方羽愣了一，缓缓地回答。

    关于职业理想之类的东西，方羽其实没有太清晰的想法，但是一直只想着掩藏份的他，并没有想过要选择这样每天都接大量人群的职业。

    归结底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如果真的想要完全掩藏，为什么又要到这地方来？

    “方羽，你想要成为怎样的人？”楚辰伏在桌上，一双有神的睛望着方羽。

    后来有人因为考压力过大而在学校楼了，等方羽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楚辰扑倒在地上，脸上似乎被溅到了什么，他伸手摸了一脸，是血。

    扭看了一旁边，旁边只有一支离破碎的尸。

    当时不少看到那景的人都接受了心理辅导，方羽也象征地去了几次心理辅导室，在那里又遇到了楚辰。

    楚辰的表倒轻松得很，一都不像受到了惊吓的样。

    两人离开了心理辅导室之后，就到了场上的树荫。

    那里有一张凳可以供人休息。

    树荫里是芒果的香气，而树荫外是炽的光。

    “这么好的天气，忽然很想去郊游。”楚辰说。

    “去哪里？”方羽问。

    “你有什么地方好介绍？”楚辰反问。

    “我哪有什么地方介绍，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吊儿郎当总是想着去玩？”方羽说。

    “你好像活得很认真，可是成绩跟我也没差多少吧。”楚辰说。

    “我就是比较笨怎么了？”方羽愤愤地说。

    “不，我觉得你一都不笨。”楚辰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一刻，方羽分不清楚辰的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考的时候，方羽超常发挥了一家重师范，而楚辰去了另一家理工科院校。

    “早知我也报师范了，漂亮的女生一定很多吧？”电话的另一，楚辰各羡慕嫉妒恨。

    “是多的。”方羽答。

    “了女朋友没？”楚辰问。

    “还没。”方羽随意翻着学习资料。

    “我也没，要不我去你那里吧？”楚辰说。

    “来这里什么？”方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