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直接向楚辰走过去，然后来到了楚辰的前，“我猜一……是关于那两位老师的？”

    用于掩饰的书本随着话音落，少女已然握着一把刀迅速利落地向了楚辰的腹，在刀尖刺破之前，楚辰一个闪扭转了少女的手腕，短刀锵然落地。

    这一刻楚辰看清了，她的上正被厚厚的一层透明的壳包裹住，那层壳上游走着的人脸一时是何涵的脸，一时又变成了任朗的脸。

    见此景象，楚辰稍稍皱了眉。

    “聪明的人永远都是那么自以为是、不可一世，虽说我现在也有了这病，但是……”被钳制住的少女反而向楚辰靠近，裂开了笑容，“侦探先生，我好想把你的‘壳’也夺过来。”

    是从时候开始怨恨自己的愚蠢的？

    因为多次堕胎而被医生告知失去了生育能力，当她找到任朗的时候，他却挽着其他的女人。

    “这不是我的责任，”被她撕扯到一旁的时候，任朗拉开了她的手，这样一字一句地说，“而是因为你没有对自己负责。”

    那个她一直崇拜的人这样貌岸然地说。

    没有办法发心里的愤怒，就算曝光来，以任朗的人脉，他也能轻易把丑闻掩盖去，于是被抛弃的人开始心生憎恨——

    “为什么我不能变得像他一样，聪明到把所有人都当成玩？”

    夜幕里，当她从学校的天台时，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的白帷幕将她包裹了起来。

    不，那不是布料也不是其他……而是纸张。

    她毫发无损地落了地，而后看见一个人站在她的前，轻逸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望之果

    “我听说过……”她手上的颤抖一直蔓延至全，是激动，是兴奋，是放手一搏之后得到的惊喜，“原来是真的，会有神明为绝望的人实现愿望。”

    他咬破指尖，在空气中划着鲜红的禁咒，最后简单地向前一掠手，就将禁咒打到了她的上。

    见那鲜红刻印渐渐侵蚀到她的，见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听着那嘶叫声，他也只是微笑着，始终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神明。

    什么是神？什么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