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角，据说叶雁成神之后就生不死了，没有人知她的踪迹。”

    楚辰没有说话。

    “如果说，这个故事是据叶雁和苍角的故事所改写的，那么到最后……”

    ——到最后，我会亲手杀死白龙，吞没他的龙元来成仙。

    在归程里，江慕凝靠在白龙的上这样想着。

    “不写结局，是因为我想留个好的念想，”在遥远的地方，旅游作家删掉了结局，合上了电脑，“为我和苍角。”

    ☆、心

    “这个是不是有小。”方羽掂量了一梦的。

    “看能不能撕开一。”楚辰试着撕开，脆弱的却被猛地撕开崩碎成一个大的缺，转就把他们都吞没了去。

    方羽艰难地睁开了，发现前是一片亮白的光。

    是清晨。

    是病房里。

    方羽起了，发现楚辰正躺在旁边那张床上。

    楚辰被叫醒的时候，还惺忪着一双。

    “别睡了。”方羽说着又使劲地晃了晃他的肩膀。

    “这次又是什么……”楚辰有糊地打了个哈欠。

    “我们好像回来了。”方羽说。

    楚辰立清醒了，左右看看，果然是在病房里。

    “该不会又是梦吧，”楚辰怀疑地试着学梦里那样随意变东西，结果只能惊奇地看着空空的两手，“我的超能力竟然没了，我还想多玩一会儿呢。”

    “你还想着玩？”方羽掐住了他欠揍的脸。

    检查了没有大碍，至于之前他们为何昏睡不醒，医生也诊断不原因，只是建议他们再留院观察一。

    他们特意去看了另一个昏睡病人的房间，发现那间床已经空了。

    “那个病人已经院了。”护工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

    本来想要继续调查去，但楚辰看了一旁边的方羽，又打消了这个念。

    “我们给家里报个平安吧。”楚辰一边在走廊里走着，一边拿了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袁医生，病人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声音在后响起。

    楚辰回望去，那只是一个陌生的医生的影。

    “你在看什么？”方羽问。

    “没什么。”楚辰的手机已经接通了，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