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缓缓走上了舞台。

    他穿着很宽松的运动服，运动鞋，还带着帽和罩，站在舞台中央的时候，他却觉自己像全副武装似的，台空空如也，却好像有一片一片的灯牌在闪耀。

    他闭上，场馆里很安静，连风声都没有，最响亮的就是自己的心声。

    秦予槐缓缓单膝跪，垂着把掌心贴在了舞台上，五指微微张开，完完全全地和台面贴合。好像这样他的心就可以和舞台为一。

    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他前有些模糊。

    可真漂亮啊。

    “在什么？”

    一温柔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暗缓缓走一个人来。

    “这方式会让你安心吗？”

    秦予槐偏看过去，脸上的表未变，黑玉晶般的眸幽沉静，是他鲜有的冷然。

    顾承宇愣了愣，像是被他的目光晃了神，半晌才微微开试探，“槐槐？”

    秦予槐轻笑了一，站起拍了拍，手放袋里，在舞台上居临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还挂着罩，被拉到面，他因为素颜而显得有些稚的脸。

    白皙的鼻尖有一微红，像白雪上的一红梅，清纯得好看。

    神却是漠然的，好像什么都不了他的，面上温柔如，表象之却是不见底的一汪寒潭。

    “顾前辈，你怎么来了。”秦予槐又拉了拉罩，开。

    顾承宇定定地望着他，“来找你。”他说。

    “找我什么？”秦予槐勾了勾，“明天就结束了，您不要把心思放我上了。”

    顾承宇皱眉，心骤然一缩，“不放你上放谁上？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秦予槐在舞台边上坐了来，一条支着，一条悬在了舞台边上。

    “我们到此为止了，好聚好散。”

    顾承宇一直知秦予槐的声音冷清，但平日里听他撒只觉得萌，倒是第一次被这样冷彻了心扉，从凉到了脚底。

    “你……你……”顾承宇开，嗓音有些艰涩。

    “我之前都是骗您的。”秦予槐撩了把遮住睛的碎发，“我没有偶像，也不崇拜您。”

    顾承宇望着他，安静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