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上班？”

    “不知……”肖畅有气无力。

    “我有个想法。”一旁忽然传来闻岚的声音。

    “什么？”

    “或许还有个人会知槐槐的事。”

    秦予槐看书不是假的，到了虞琛办公室他就一个人钻了小隔间认认真真学习，一上午动都没动。

    噢，期间把虞琛喊去问了两题。

    直到吃完午饭他才打算稍微放松一，了大副墨镜去上次拍封面认识的摄影师那里溜达两圈。

    没想到正好赶上了一个小闹剧。

    “槐槐。”Mason看到了他，对他招了招手。

    “在嘛呢？”秦予槐问他。

    “看我徒弟工作。”Mason努努嘴。

    片场里一个更年轻的摄影师正在给一个女团拍照。秦予槐回忆了一，对这个女团没什么印象，里面有一个女生稍微有一些熟。

    “拍的是《mate》吗？”秦予槐问。

    《mate》就是他上次在这里拍的一线杂志封面。

    “哪儿能。”Mason笑了笑，“一个准二线罢了。”

    秦予槐，没多说什么就跟着一起旁观。

    Mason一直是面无表，倒是他的徒弟，拍着拍着显然了不太满意的神。一旁的创意总监也摇了摇，“你们状态不行，先休息一吧。”

    完了以后Mason的徒弟Henry就走了过来，有些垂丧气地嘟囔一句，“表现力太差了……”

    秦予槐上次也见过他，笑着指了指其中一个短发稍短的女生，“她不错的。”

    两人都回看了一，了，“但是这样反而更难拍。”Henry说。

    “为什么？”

    “因为她不是C位，也不是队，团队说过了，不许太突她。”

    Mason耸耸肩，“这事很难办，有些人不是说你把她放在画面最突的位置她就最显，时尚表现力就那样，没办法。”

    “小公司，光差劲。”Henry也跟着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