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没有。

    以小女孩这个年龄，还不知的恐怖，她抱着洋娃娃，慢慢地走在了游泳池的边缘。

    她走累了，脆在地上坐了来，把洋娃娃放在了一边。

    小女孩凌空坐在游泳池的旁边，一双晃来晃去，还唱着歌。

    休息够了以后，她正要爬起来，可脚一，整个人都栽到了游泳池里面，发了“噗通”一声。

    沈冬青意识要伸手去捞，可手却从小女孩的里直直地穿了过去。

    周闻彦说：“这只是过去。”

    像是安抚。

    沈冬青收回了手，只能看着小女孩在里面扑腾。

    还好，没过多久，在打球的学生们好像发现了不对，找了过来。

    他们找到了在游泳池里面挣扎的小女孩，但没有立即去救人，而是站在旁边围成了一圈。

    有人说：“我们是不是该救人？”

    沉默片刻后，人群中响起了回答。

    “我不会游泳。”

    “还是去找老师吧。”

    “我害怕。”

    ……

    在角落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恶毒的声音：“我讨厌老妖婆。”

    “仗着自己是教导主任，什么都要。”

    “谈恋要，上课吃东西要，发型不规范要……”

    “就算她被淹死了，也怪不到我们上。”

    说完以后，那个人转就走。

    留的人面面相觑。

    犹豫了片刻后，一个又一个地走开了。

    最后只有小女孩一个人，静静地漂浮在了面上。

    “大哥哥。”变得漉漉的小女孩仰着看着沈冬青，“我找不到娃娃了，也找不到妈妈了。”

    沈冬青向她伸了手：“我带你去找妈妈。”

    小女孩将带着气的小手搭了上去，甜甜地说：“谢谢大哥哥。”

    两人走了育馆，而周闻彦跟在他们的后。

    周闻彦瞅着一大一小两个影，开：“你喜小孩？”

    对这小姑娘可对别的鬼怪温和多了。

    “不喜。”沈冬青想了想，换了一个说法，“礼节护幼崽而已。”

    周闻彦问：“那你喜什么？”

    这沈冬青没犹豫了：“喜好吃的和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