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右手顺着裙摆的空隙、沿着怀中人的小往上一路抚摸，着细腻的肤，兀自给青年定了罪：

    “撒谎。”

    敖战温不似常人，寒凉指尖过张青岚的，激起一片颤栗。

    张青岚中瞬间因此覆上一层雾，得咬住了，却是被男人指腹的老茧刺激得闷哼声：“唔。”

    “我…”绵延如海浪一般的刺激并未停息，张青岚松了手，转而揪住了敖战的衣摆：“我…不是……”呜咽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青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跪坐在地毯上，尾泛着红，底一片光潋滟。

    敖战好整以暇地坐在车席正中，抬手理了理自己被皱的衣摆，这才伸手，指尖蹭过对方的尾，带来一颗泪珠。

    “行了，”想到那信函上同之前如一辙的灰雾，敖战皱了皱眉：“编不来就别找借了。”

    又抬手给人喂了一瓷杯茶，盯着张青岚把嘴角的渍净，向来喜怒无常的龙王大人这才暂时消停。

    令车加速的法术有限制，因此距离到达目的地还需要些时辰。

    没了逗小的兴致，敖战随手从车厢置的木匣之中取半卷残简，漫不经心地读了起来。

    比起敖战的兴致缺缺，张青岚倒是乐得轻松。

    半撑着趴在茶几上面，趁着敖战读书，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块掌大的镜，颇为新奇地瞧着里面陌生又熟悉的一张脸。

    这些只有女才会的打扮，其实是清晨敖战吩咐他换上的，甚至还找来几个贴服侍的侍女，专门为他束发梳妆。

    东海龙王向来说一不二，之前答应了要带青年赴宴，条件便是扮作女一同发。

    侍女一边给张青岚的脸上抹着胭脂红，一边盯着龙王两束要杀人一般的目光瑟瑟发抖。待到将最后一个簪别在发髻之间，一秒钟几个人便跑了个没影。

    梳妆之后张青岚便被敖战带上了车……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算是初次从镜里面看到作女打扮的自己。

    那镜圆窄小，一次只能映来半张脸。眉间的莲印闪闪发光，耳边的珠玉耳坠更是华贵大气。

    张青岚眨眨，那镜里的倒影也眨，有了脂粉的修饰，竟是在原本寡淡清冷的眉目之间生生地透一媚气。

    直勾勾地盯着镜里面自己酡红的脸颊，张青岚神幽幽。

    随即伸手，胡抹了一把嘴上涂着的东西，悄悄蹭在裙摆之间，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