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都记不得了，恐怕也是妖作祟。”

    “呵，”听完青年的叙述，敖战姑且算是有了些耐心：“雕虫小技。”

    将张青岚放来，男人随手撩开对方的衣领，满意地看到锁骨附近的红痕仍在，这才漫不经心：“还敢海，以为自己有几条命。”

    张青岚摇摇：“我只是想帮你。”

    “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敖战表嘲讽，松开手，眸中闪过一丝灰霾：“再说了，凡人之事，与本王何？”

    “不，”张青岚慢吞吞地整了整自己被翻得七八糟的衣领，笃定：“你一定会去调查清楚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妖邪的存在已然威胁到了烨城里的民众，天命不可违，敖战又怎么可能放手不。

    话音落，敖战看向青年的神之中顿时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考究。

    ***

    夜半时分，原本空的街之上忽然闪现两人影。

    张青岚跟在敖战后，尾的余光瞥向对方攥着自己腕骨的右手。

    青年原本透的一衣衫已然变得燥温，墨发也重新恢复柔顺服帖，被一绣着金线的墨绿发带束起。

    两人回到银霜楼旁，走两弟所住的院。

    不预料，院落之果然已经空无一人，原本张青岚贴在墙角的黄符也变得残破不堪。

    敖战随手掐了一个寻踪诀，不多时，几片同之前百楼里一般的粉白便悠悠扬扬地从半空之中飘落来，暴在两人前。

    “来晚了。”张青岚站在敖战侧，抬手接住几片虚影一般的，想起姚乙棠的脸，叹：“这妖好生厉害。”

    一句话勾起了敖战并不算好的回忆。

    敖战听他这样说，冷笑一声：“当时跑得快，现在倒是知妖怪厉害了。”

    那次月圆，他受到影响化龙、理智全无，哪曾想第二日清醒过后，边围着的却是一圈不知死活的凡人。

    敖战只以为张青岚犯蠢，虽说已经惩罚过，每每想起却仍旧令人气闷。

    想到百楼里那些狂暴的妖怪，张青岚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法无异于推敖战火坑。

    青年神游离，小声狡辩：“你法力……”其实那天他的确并未思虑太多，只是想要抓住机会帮敖战恢复。只是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太唐突。

    敖战懒得再计较，暗暗伸手，更加用力地了青年细瘦脆弱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