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媛菀想了想：“你说的清音，可是方才与你站在一的，颇为挑的女？”

    “殿说，他是要去战场上博前程的，婢跟在他边没有什么益，倒不如回京城来襄助您。婢这次跟着人牙来，就是想光明正大地投到郡主手，护郡主周全。”

    “你除了武艺外，还擅什么？”

    若柳芸真这般能耐，必要将她收麾。

妃殿怕刘太后斩草除，将皇孙殿送得远远的。殿隐姓埋名，起初过得不大顺，后就好一些了。将婢送回京城之前，殿正准备去参军。”

    “好，我会尽力而为。”

    至于此事该怎么作，她还得好生合计一番……

    至于柳芸推荐的清音，她也要尽量争取过来。柳芸认可了她的哥哥，不代表认可她。

    “是，只要郡主将婢的卖契拿走，婢在明面儿上就是郡主的人了。”柳芸看着姜媛菀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还有那与婢同来的清音也是个人才，小小年纪医术了得，若郡主能够将她收为己用，能得到不少便利。”

    “不如让表哥们先选可心的小厮吧。表哥们读书是大事，万不能在此耽

    当然，证实了柳芸是兄的人，姜媛菀也没有立对她放戒心。人心易变，她还得试探一二，才敢放心用柳芸。柳芸知她和哥哥的真实份，若是有不妥当之，她决不能让柳芸活着。

    虽说这几年大齐边关还算太平，但谁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争端呢？刀剑无，让人怎么能放心的！

    “婢还擅乔装易容和打听消息，在殿-边时，婢也完成过不少类似的任务。”

    柳芸微微一笑：“不错，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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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通不过考验，柳芸应该依然会保护她，却不会像对待她哥哥一样对待她——有才之人多是有傲气的。

    “那你，为何不跟在哥哥边保护哥哥？”

    姜媛菀倒一凉气：“哥哥……去参军？”

    姜媛菀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明白这事儿不是那么好办。清音和柳芸的好，她看得到，旁人自然也看得到。一气将这两人要走，必然会得罪旁人。

    这次挑人，名义上是说几位小需要家，边人手不足，几位少爷大了，边也需要人帮忙跑办事。换言之，有资格挑人的，也就只有四位参与家的小以及较为年的几位少爷，多再加个近日以来在府中地位涨船的二夫人。

    姜媛菀有预，这恐怕是柳芸对她的一个考验。若是她能够通过这个考验，不仅能够得到清音这个颇有才能的手，更能够得到柳芸的全心支持。

    她的记忆力极好，虽只见过一面，却能记住对方大致的模样。

    姜媛菀心知，柳芸所言多半是真的，毕竟，柳芸才宁侯府没多久，就能找上她，手段显然不简单。

    比如方才在园中，卫锦萱一就看上了柳芸。

    “殿说……军中有人会照应他，让郡主不必担心。”

    若柳芸不是姜媛菀的兄派来的，她还真有可能为了不得罪卫锦萱而放弃柳芸，不过现在，已由不得她选。就是她自己，也不放心把柳芸放在别人的边。

    当然，最要的是——她得先把柳芸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

    “你方才说，你是跟着人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