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红颜知己。这些人大多不是自愿堕落，能有个好人家公理解她们，不会瞧不起她们，是件足以让人满足的事。

    所以贤珵在这地方，尤其是艺馆是非常受迎的，但这些女注定登不上名门的门槛，也不此奢望，而那些门眉与贤家相的人家的姑娘也不愿自己的郎君是这样的人，所以直到祁襄离京，也没听贤珵与哪个姑娘议过亲。

    祁襄了车，潘家和小松来行礼，贤珵关心了潘家几句，才想到白君瑜也在。

    “兮择，辛苦你跑这一趟。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不然闻景还知何年何月才愿意回京。”

    白君瑜的字“兮择”与祁襄一样是太傅所起，在过去的岁月里也一度让祁襄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与白君瑜一样的东西，还暗自窃喜了许久。

    白君瑜跑了这好几天，也是一风尘，现眉间也有了疲惫之意，“不必客气，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改天请你吃饭。”

    白君瑜没应声，便带着人走了。

    贤珵拉着祁襄了屋，“你坐。”

    说着给他倒了杯茶，“这是爷爷新得的白茶，你尝尝。”

    “多谢。”祁襄轻抿了一，没什么表示。

    贤珵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但喝茶对他来说并不是重，急急地问：“你这脸……”

    祁襄笑说：“在那地方，带伤总是难免的。”

    贤珵叹气，“是我无能，没有照顾到你。”

    “和你没关系，我是罪放，你也不了什么。”祁襄一脸释然，像是对这事已经不在意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这几年过得好吗？成亲了吗？”

    贤珵苦笑：“别提了，三年前，我母亲病重。你也知，自我父亲去后，我母亲一直郁郁寡，积郁成疾了。她知自己时间有限，就希望能看到我成亲。但京里姑娘不好找，我名声说不上坏，可让一个门当对的姑娘嫁我也没那么容易。”

    “也是赶巧，我母亲那边有个表妹，的漂亮，就是不太好。过了十八也没有个好人家。表妹为人和善，知书达理，我母亲回娘家时，表妹与她也十分亲厚。母亲就想让我娶她。她不住在京中，对京中的事不了解，加之她年药不离，一般人家怕也是供起，倒不如我贤家。我陪母亲回娘家时，也见过几回，印象不错，就同意了。”

    说到这儿，贤珵叹：“我母亲在我成亲第二年就过世了。表妹的比我们预想的要糟糕，半年前也走了。”

    “节哀。”祁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