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被祁襄说全了，贤珵也知多劝无益，但他相信以祁襄的聪慧，只要肯帮着对策，对四皇必然是有利，这也够了。

    贤珵说：“四皇想请你谋士，不知你意如何？”

    “好。”

    如果当年是嫡兄读书，那必然是跟三皇一起的。等到了祁襄这儿，年岁算就只能跟着四皇了。也好在四皇从没因为他父亲的立场排斥、孤立他，那些年读书的日对他来说也是安稳顺遂的。

    贤珵挥退了小松，对祁襄：“今天去四皇那儿，他也想来看望你，又怕太惹对你不好，想过些时日再来。”

    “这有什么的？你自小聪慧，祖父都夸你，如今你回来了，学识总要有个用武之地吧？四皇开的例银很，你以后想买什么手也宽裕些。”

    祁襄舀着粥慢慢吃，小菜动了几筷，鸭倒更像是充门面的摆设。

    祁襄当时就是跟着四皇一起读书的那六人中的一个，若不是父亲犯事，他这份拿去也是面有荣光、带尊贵的。

    “你也这么大人了，对自己的多上心。药已经煎好了，等吃完饭喝，别怕苦。”

    贤珵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你也是跟四皇一起读过书的，应该知他不会介意这些小节，你不必有负担。”

    祁襄摇摇，“殿的心意我领了，我这儿实在没有能招待殿的，怠慢了总是失礼。还是算了吧。”

    “四皇君如玉，品贵，自是不会计较。但也不能因此，就放任怠慢。殿是皇，你来我这儿，我你一顿、饿你一顿的都无妨，因为你是太傅的孙。四皇，我可不敢这样随意，生了话柄对谁都不好。”

    “我？”祁襄笑，“我一个读者读了半吊的人，哪有资格给四皇当谋士？”

：“我这么大人了，还能饿着不成？”

    祁襄摇，“我明白四皇是找个由想帮我一把，但谋士还是算了。我离京多年，对京中势不了解，书读了一半，在西陲又荒废多年，如今也没记得多少了。谋略上又向来不是我在行的，实在无颜忝居其位。而且四皇同这我个罪臣之往来，也传不什么好话，对四皇日后也是不利。你也不必劝我，这中间明显是弊大于利，没必要因着多年同窗份，就过分抬举我。”

    祁襄作为庶，家中又是那个况，理说读书的应该是他的嫡兄。但嫡母听闻中读书辛苦，师教严厉，又是早晚归，风雪无阻的，实在心疼嫡。但以祁家的官位，不送孩去陪读必然若人非议，嫡母也怕坏了她贤良的名声，这才让祁襄占了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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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祁襄笑意，“我也实在没那么力。若以后有四皇的一天，我的日想必也不会太差。所以谋士就不必了，若有需要我帮忙的，知会我一声便是了。”

    “什么事？”祁襄停了筷。

    皇家允许朝臣的孩读书，每位五品以上的大臣都可以送一个与皇期年纪相仿、前后开蒙的孩，嫡庶不论。皇们有自己的皇太傅、皇太保分别授课，也会有所有皇和陪读一起听的太傅、太保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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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你还是这样谨慎。也对，如今形势不比以前，周全些肯定没错。”贤珵收了几分笑意，语气也严肃起来，“其实我和兮择过来，是有事想问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