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也总觉得不适。”

    “最懂我了，若不是后娘娘们都去了，我都想装病算了。”

    绿衣女拍了拍她的手，说：“咱们这位份低的，也就是去当个陪看。要说犯隔应，皇后、妃位的们听了，不是更不知该哭该笑吗？”

    黄衣女叹：“也是。别说咱们了，百姓们到时也未必买账，别是竹篮打一场空才是啊。”

    两位女慢慢走远，皇上却一直没动。

    李公公小声提醒：“皇上，该移驾了。”

    皇上未动，问李公公，“此事，你怎么看？”

    “皇上折煞才了，才哪懂这些？”李公公躬小心伺候着。

    皇上用余光看向他，“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本事朕清楚得很，说吧。”

    李公公“哎”了一声，伴君如伴虎的理他太懂了，但也是因为他跟了皇上四十多年，别人不能说的，他还敢说几句，“各主有异议也是正常的，之前四殿和贤少爷不也有所顾虑吗？这议论的话是不好听，可理是这么个理。如今只是主们私嘀咕，等戏放到民间，那议论肯定比中大得多，恐怕也更不好听。”

    皇上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你觉得祁襄这籍该去吗？”

    “哎呦，皇上，这才哪知啊。”李公公惶恐：“这事还得皇上您来定夺。才跟您说的，不过是寻常人的看法。”

    “那你就‘寻常’着跟朕说说，这籍该不该去？”相比别人，李公公是待在他边最久，也是最得信任的人。有些不伤大雅的事他懒得拿去让群臣争辩，就会问问李公公的看法。未必尽听，也是一个参谋。

    李公公略一琢磨，：“那才就大着胆说几句。当初祁邑之事，祁襄怕是什么都不知。祁邑重嫡轻庶，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祁襄在中读书那会儿，才也听过些闲话，说祁襄的生母方氏在府上并不受，祁襄也不受重视，从家中带来的午饭往往不像样，贤少爷还经常分自己的午饭给他。这样一看，有嫡在的祁邑，就算有什么事，应该也是跟嫡说，祁襄排不上的。祁襄如今全是让祁邑所为给牵连了。”

    皇上不置可否，让李公公继续。他也为人父，也为人，在嫡庶问题上，他曾经历过，也正在经历着。重嫡轻庶的结果往往就是庶是家中摆设，有没有都一样。

    李公公接着说：“如今祁襄戏文有功，还给您了主意。您向来最心，又惜人才，若还他自由之，日后祁襄必会知恩图报，为您所用。”

    皇上抬步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