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朝堂效力也就罢了，居然连自己的名声也保护不好……”

    说着，她又呜咽起来。

    白君瑜安：“你也不必想太多，京中这样的闲话总是有的，时间久了，就没人记得了。”

    “嗯……还有白哥哥不嫌弃恩儿，肯来劝几句，恩儿都不知怎样激才好。”

    “你日后遇事勿要冲动才是。”他能说什么？他对何玉恩有好，但说到底跟何玉恩并没有确定的关系，有些话没法无顾忌地说，有些事也不能一味地去护。

    “是，恩儿已经知错了。”何玉恩又抹了抹泪，说：“不知那位祁公愿不愿意见我，这事我们两人都有错，若能坐来和解，是最好不过的。”

    “他也不好，不一定愿意门。”若能和解也是好事，何玉恩的父亲在朝为官，祁襄不好得罪过了。

    何玉恩嚅嚅片刻，委曲求全地说：“要不……白哥哥帮我去问问吧。若祁公愿意，我来东便是。”

    受人所托，何玉恩态度也不错，白君瑜次日便亲自去了四合院，同祁襄说了这事。

    原本祁襄以为白君瑜只是来看他的，心不错。但真正的来意摆到面上，祁襄脸一就冷来，“不去！”

    白君瑜皱眉，“为何？”

    “不为何。不想去，没必要。”他跟何玉恩不可能和解，从何玉恩让他跪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绝了所有的路。

    白君瑜不理解，“她一个姑娘家，因这事损了名声。现在求我个中间人，你何必僵持？”

    祁襄冷看他，脸比较他刚门时白了不少，“就她要名声我不要？她在大街上那番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不吃她楚楚可怜那一，我不去！”

    “她已经知错了，你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次机会？”

    “有些事是没有再来的机会的……”祁襄转过去，闭上睛，“我若去和解，别人只会觉得她骂我的那些话、那些无礼的要求都是应该的。我从小到大，被人看过不少笑话，回京后更是一无所有。但这并不表示我上笑话多了，就不在意这一回了！”

    “我也是为你好，她父亲是尚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祁襄的不领，白君瑜也很恼。

    “不劳费心。”祁襄转回，只有睛有些红，“白君瑜，你我君之，你的关心我心领，但你没资格要求我去原谅一个我不想原谅的人。”

    又是一次的不而散，潘家心疼地给祁襄倒安。任何人都可能觉得祁襄过于计较，但他不会，他知祁襄经历过什么，也知何玉恩踩到了祁襄哪一个痛上。他也明白白君瑜的担忧不是没理的，但他还是选择不劝，因为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必然无法释怀，就像梁福和方姨娘，永远不可能活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