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当然要问一句。

    白如说：“祁公一直不好，前些日更是病了。少爷想求一观主亲手所绘的平安符，再由观主亲自开光，好拿去给祁公佩，以求康健。”

    白夫人笑得很欣，“应该的。祁襄那孩我总共也没见过几回，这回来了又是帮兮择又是帮我的，是个有心的孩。你一会儿去跟兮择说，我这儿不用他陪着，让他求好了早些给祁襄送去吧。”

    “是。”

    午，白君瑜来到四合院，潘家声音很轻地说：“白将军，公午睡还没醒，您坐着稍等一会儿吧。”

    他不可能把祁襄叫醒，祁襄还在养中，多睡觉也有益。而祁襄也没说不许白君瑜门，他把人请来，若祁襄不兴了。大不了再赶人就是了。

    反正每次祁襄让白君瑜走，白君瑜都没纠缠。

    上了茶，潘家就退去了。

    白君瑜轻声绕过屏风，就看到在榻上熟睡的祁襄。

    郤十舟给祁襄新的药里加了些安神的药，这几日祁襄睡得都很好，只是药不能多吃，等好了就停。

    祁襄侧躺着，带着疤痕的脸被压在了枕面上，完全看不有伤的样。完好的半边脸比白君瑜记忆中的更加好看，甚至有几分靡艳之。让他恍然想起那天天，祁襄在学馆趴桌而憩，桃纷飞，落在桌上和祁襄的发间，那样幻，让他心无比安宁。

    若非有西陲那遭，京中想与祁襄说亲之人必然趋之若鹜。不过当初祁家嫡母当家，未必会给祁襄一门好亲事。祁襄离开那几年，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偶尔提起，都说祁襄命不好，明明什么都没，却被连累至此，实在是命途多舛。

    拿平安符，白君瑜将它放到祁襄枕边。他希望这符日后能给祁襄带来安康和福气，让祁襄不再受苦。

    祁襄睁开，就看到枕边的符。他不知这是哪来的，只意识地伸手握住。

    “醒了？”

    祁襄听到声音，转看去，隔着屏风隐约能看到外面的白君瑜。

    起床，祁襄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可能是刚醒来脑还没太清醒，倒没有赶人的想法，就好像之前的争吵不存在一般。

    白君瑜放茶杯，“我在祥云观求了符，给你送来。”

    祁襄心中一，握手中的符，：“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