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珵把茶一气喝完，“但四皇第一次征，哪能不担心？”

    “你担心就去四皇府上嘱咐几句，跑我这儿来算怎么回事？”祁襄笑了。他倒不是太担心，万事有白君瑜。

    贤珵也无奈，“我这不是没主意吗？想问问你要提些什么好。祖父也有些担忧，但不想让四皇太有压力，所以并没说什么。”

    祁襄笑说：“四皇也不是小孩，自然知应该注意什么。你若想叮嘱，就跟他说这次征，赢是一方面，这要天时地利人和，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暂不多说。重要的是要通过这次，在军中树立威信。要笼络人心，这个人心包括苍厉将军，要令将士们信服，还有，不能扰百姓。其他的多听白君瑜和苍厉将军的即可。”

    贤珵，祁襄说的这些都是实在话，“那好，我现在就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四皇征，府上肯定忙得很，我就不去添的，等四皇得胜归来，我再上门贺。”

    “也好，我会同殿说的。”

    送走了贤珵，祁襄回到屋中，心里琢磨着四皇和白君瑜征了也好，这样三皇就更容易放松警惕，他也更容易查。当年的事究竟如何他分毫不知，但现在顺藤摸瓜，也不知查到的会不会是他想要的。可无论如何，该查的他一分也不会放弃。他的西陲五年，母亲和梁福的命，都在等着一个说法，也必须有个说法。

    第25章

    征战在即，各安排密集，京中也略显混。城中加了守卫，但尚未设宵禁，也是担心百姓人心浮动。

    四合院在巷之中，受不到街上的闹，对祁襄来说倒是清净。

    这天傍晚，郤十舟带了消息来。

    “师父吃饭了没？”祁襄问。

    “没呢。消息集中的急，让他们先吃了，我先过来跟你说。”郤十舟坐。

    他们手的这些人曾经也都在京中待过不短的一段时间，怎么查消息也有私隐秘的通，跟踪蹲守更是不在话，对京中小路巷十分熟悉。

    祁襄说：“那边吃边说吧。”

    郤十舟摆手，“不差这一会儿，我先跟你说完，你想想一步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