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祁襄？！”虽然惊讶，但荣沧还是把声音压得特别低，以免被人听到。

    荣沧眉皱，“你的意思是？”

    荣沧搓了把脸，“我原以为太医一定法，现在看来，都是庸医。”他不能当面说，皇上会不满，但抱着希望回来，却得到一个失望至极的结果，他怎么受得了？

    白君瑜压低了声音，“抛开这个不提。祁邑的粮仓，我相信祁襄有办法知地方，但你不觉得找来的粮保存得也太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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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公若没别的吩咐，小的就回去了。”

    “或许路上换粮难度太大？”他们还没问过审问的况，暂时也都是猜测。

    “粮仓就算得再好，那粮也是放了五年或者更久的时间，怎么会没有半霉味？”

    “是啊。你分析的不无理

    。”白君瑜也不能凭白冤枉祁襄。

    “他们大可以途中换粮，没必要从京中开始就冒这个风险。”

    “你别这么说，奉北将军和太傅我自是要顾全的，但以你的才智，就算不武将，也可个文官，并不耽误的。”

    荣沧因为疚，已经有好几日没休息好了，胡渣也冒了来，显得十分颓废。

    白君瑜，“我也知不能怪祁襄，而且如果真是他的，他也留了后手，新粮和援军都及时到了，不然现在如何还说不好。”

    荣沧想了想，叹：“如果是祁襄顺推舟，也无可厚非。当初祁邑投靠三皇，可祁邑了事，三皇一党没一个站来帮祁家说话的，祁襄怎么能不恨？而且这事本就是何隶先的，祁襄此番也怪不得他。”

    “殿，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的伤不是你的错，别放在心上。”当时那况，换作任何人都会去帮荣沧。他只是了他该的而已。

了，心不定，何谈治疗？

    “事已至此，只能看看民间是否有能治的大夫了。我这样，日后是没办法为殿效力了，还望殿自己勤思，我才能放心。我父亲和太傅，还指望殿多照顾。”白君瑜说得很平静，他这样，辞官是早晚的事，早代也是好的。

    “这样，明天上午你让贤珵空过来一趟，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他商议。”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并不是他想跟荣沧谈的重，“我受伤之后无事可，闲来多思，想到些不解之，跟殿说说吧。”

    白君瑜的房间里，忙活了一上午加一中午，他总算能安静一会儿，跟荣沧聊几句。

    “去吧，路上慢些。”太医无用，他当然不会浪费时间给太医折腾，万一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他必然后悔一辈。

    “我们征时那些掺了石的军粮，无疑是何隶的，这没什么可说的。但皇上没多久就以添粮为名为我们送新粮，何隶和三皇就算再急于除掉殿，也应该想想皇上为何短时间送第二次粮。就算是给将士添士气，加些什么不可以，却偏偏是粮草。三皇不提，左丞相向来谨慎，怎么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再送一批掺石粮来。”

    荣沧拖了把椅坐到白君瑜床边，：“你说。”

    “我不确定，也没证据。但这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三皇和何隶想害你，无庸置疑。祁襄可能只是顺推舟，让事直接在京中揭发，省去后患了

    荣沧倒没细想过这事，“说不定他们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