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白君瑜暂时不准

    郤十舟抖了抖写好的药方，“我素来不喜与朝堂上的人接, 所以我的份祁襄要帮我保密。另外，是想借着贤家的份，让你父母放心让我医治。”

    郤十舟完全没有犹豫地说：“他一个书生，从前吃的就一般，边本就不壮。到了边关后没日没夜地活，累坏了很正常。”

    白君瑜惊讶, “那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说？还要托贤珵的关系。”

    是啊，祁襄的不适合远门，最好是静养。这对白君瑜来说倒是好事，祁襄留在京中，他就有更多时间跟他相。

    郤十舟，“我初见他时，他病得很重，我一介游医，又是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官兵，非要为他医治。病愈后他心存激，想要报答。我倒不需要。他可执拗，不知如何报答才好，就想拜我为师，说日后可尽孝。也想跟我学医术，说不定能帮上边关的隶。只不过没人会给他时间学，所以连都没学会。”

    贤珵跟着祁襄叫也罢了，但白君瑜跟他徒弟又不是恋人关系，不能跟着叫。

    “不用辩驳。既然是让贤珵帮忙，至少得拿诚意来。至于你，能重新站起来，能再像之前一样练武打仗就够了。别的少知些也无妨。”

    郤十舟觉得白君瑜不是个嘴甜的，就不如贤珵会说话，但还是：“问吧，我答不答另说。”

    白君瑜无奈地摇摇，看来自己在祁襄心里还真不如贤珵信得过。

    “祁襄的怎么会差成那样？”之前钱大夫去给祁襄看诊，他也知。但他更想听郤十舟怎么说，毕竟现在看，郤十舟的医术是在钱大夫之上的。

    安静了一会儿，白君瑜又：“师父，我能否问几个问题？”

    “您这样说，我都不知如何辩驳了。”白君瑜苦笑。

    了京中，您若不急着离开，也可以教他一二。”

    “既然不需要我知，那我也不多问了。”没想到祁襄暗暗地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这些细节他若非要纠结，反而显得矫了。

    白观游在白夫人那儿吃完早饭，溜达着来了白君瑜的院。

    到时间去了针，郤十舟又代了新的药浴要怎么泡，泡多久，这才收拾东西离开。

    “怎么？觉得祁襄没跟你说实话，是怕你信不过他推荐的人？”郤十舟毕竟比他们多看世事十几年，白君瑜若不掩饰，他多少能猜一些。

    白君瑜微笑：“现在好了，他回

    既然郤十舟都这么说了，白君瑜也没再怀疑，又问：“他跟您学什么？医术吗？”

    他自认跟祁襄的关系应该不比祁襄跟贤珵差。

    “贤珵知吗？”不愿与朝堂之人有往来的人不在少数, 也没什么可细究的。

    “郤大夫走了？”白观游四没看到郤十舟的人。

    “知。”

    “再看吧，先把你医好了再说。我也不喜总待在同一个地方，他学不会也无妨，他那也不能指望跟我去游历。”

    “那叫您郤先生可好？”

    郤十舟挑眉，“我没有那么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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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说去, 以免连累他, 以后办事也不方便, 但郤十舟对白君瑜印象有那么一丢丢不错，觉得白君瑜也不是多嘴的人, 便：“我是祁襄的师父，他请我来为你诊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