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襄失笑，“师父，我本也无主。四皇只是我觉得他适合皇帝而已。”

    “我看这二皇倒不像个真聪明的。”郤十舟评价。二皇这次来，把自己的牌全掀开了，却连祁襄本答应他什么要的事都没发现。

    “他若真聪明，今天就不会这么贸然前来同我说这些了。他估计是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以说服的我，于是迫不及待地过来，生怕时间久了他就忘了怎么讲今天这番话了。”

    “你真不考虑一二皇？封王拜相的承诺，可比四皇连句承诺也没有的好吧。”郤十舟似笑非笑地说。

    “且不论以后，四皇若登基，至少我初步的安全是有保障的，他也不会薄待贤珵和君瑜。而且我回京中，他作保，护我周全，这份我承他的。而二皇，向来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皇上不过给了恩典，他就已经找不到北了，这么快就开始集结谋士，可不是个安全的选择。别到时候卸磨杀驴，都算他有良心。”这嫡庶的挑拨对祁襄来说太幼稚了，他痛恨的从来不是嫡庶制度，而是祁家的其他人。

    “他就不怕四皇也是个白狼？”这个世，人心哪儿那么容易看清？

    祁襄笑得肆意，“只要他不伤我，不伤我重视的人，他就算是个白狼，我也认了，毕竟他也算是装得最好的白狼，总算有几分功力。可若他伤了我边的人，不是我想托大，他怎么上去的，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把他怎么拉来。”

    郤十舟就喜祁襄这格，笑：“好，那就让为师看看你的光吧。”

    祁襄的要求，郤十舟次日去给白君瑜针灸时，把二皇的事跟他说了，请他转告四皇和贤珵。

    白君瑜反应平静，只问了祁襄近来的况。就算他不懂医术，也知夏好养，秋冬易招病，尤其现在祁襄的大不如前。

    “你不惊讶？”

    白君瑜微笑说：“祁襄聪明，我知，别人自然也知。二皇外戚只会拖后，他也就只能想这些法，倒也不算蠢。如果祁襄真跟他一心，说句实话，除了最后，我想不能稳拿皇位的方法。”

    郤十舟嗤笑，“你也不必抬他，没有他这些年，你们不也很安稳？”

    “那是京中局势并没到这么张的时候，怎么混都可以。”

    “行吧，你这些赞扬的话在说给他听，他可能会更兴。”自己的徒弟被认可，无论是不是不自己教的，他都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