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儿给父亲送女人，不等于是给自己送小娘？正常来讲都不可能，这实在荒唐。

    “皇上收了？”就算二皇所为荒诞，可皇上总应该顾忌吧？

    白君瑜浅笑：“收了。前天的事，我听四皇说的。”

    “皇上这……”祁襄实在不明白，这事历朝历代不能说没有，但也是凤麟角，后世的评价都不好，皇上就算不为二皇想想，也得为自己的想想吧？

    “听说那姑娘貌若皎月，艳压六。二皇是把人送到了玫妃里，正好皇上也在。玫妃一边赞其貌，一边说若能常在中见着，也是景。因为是在妃中，玫妃也一副乐意的样，皇上心里喜着，也就同意了。对外说是二皇府上送给玫妃的丫鬟，被皇上看中了。”白君瑜也是听到多少说多少。

    祁襄嗤笑，“没看来，二皇这路还野。”

    “你知他想什么？”白君瑜问。

    祁襄看他，“你猜不来？”

    “有想法，但未必全面。如今皇中，只有他和三皇得势。玫妃向来不是皇上最的，现在的恩也是因为二皇得脸的缘故。二皇想凭母贵是不可能了，只能另想奇招，巩固自己的地位。”白君瑜说。

    祁襄笑了，“还有呢？”

    白君瑜继续说：“这次庆典，最后论功，二皇最多和三皇打个平手。但二皇先接了此事，费的力比三皇多，若功劳一样，以二皇的格，必然不满，也会将其归为三皇是皇后的儿，皇上才格外得上话。如果这个算盘打响了，为着这个妃，皇上日后也会优待于二皇。”

    和白君瑜说话就是舒服，白君瑜已经把事分析得八九不离十了，他只需补充一二即可，“各族来贺，除了礼品，女也是少不了的，难保里面不会有姿众的。若让一个外族占了先机，二皇再想通过后博皇上重就难了。所以不如先手为，送个人过去，若能迷住皇上的心，外族人也就不了皇上的了，自然对他、对玫妃都不是威胁。”

    白君瑜中透嘲，“你说二皇这算盘打得好还是不好？”

    祁襄起去书架那边拿书，“人无百日好，无百日红。再的人，也会有看腻的时候。就算是个有趣又有胆识的，放在寻常人家倒无妨，夫君喜也是举案齐眉的良缘。可那是皇上，后佳丽无数，总会有更有趣，更有胆识的。而且这两样也都要有度，过了度，只会让皇上提防、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