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不张扬，却好像别有一力量在里面。他还不能确定，所以用的是问句。

    心思就这么被戳破了，认还是不认？

    祁襄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不认。

    但一刻白君瑜却说：“我不知你要什么，但渊天坑我都愿意陪你。”

    祁襄心里的空像是被了东西，闷闷的，又很实在。

    白君瑜握住祁襄的手，“其实想想，你的目的无非两个，要么是给自己西陲那五年讨个说法，要么是帮四皇登记为帝，又或者两者皆有。只是无论哪一，都是不甘心于现在这局面。你的想法，你的不甘，我也有，当初只是想着等四皇登基再逐一清算，现在看来是我打算得太慢了。”

    “闻景，我的心意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我喜你也不为别的，就是心动了，喜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相互支持，共度一生吗？”

    祁襄抬起，睛却是红的，他一直说白君瑜聪明，只要让他抓住线索，后面的事不可能想不明白。

    “我的事一旦不成，就是死罪。就算我侥幸逃脱，你呢？你父母呢？一个都跑不了！”

    白君瑜轻叹，“闻景，如果四皇坐不上那个位置，我和我的父母一样跑不了。我们的发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所以并不存在你会连累我，如果四皇不成，那就是我连累你。所以你的那些顾虑，本不足以成为顾虑，只要四皇登基，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白君瑜已经将事看透了，祁襄也说不反驳的话来，正如白君瑜所说，他的顾虑已经不成顾虑了。

    祁襄神微沉地看着白君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看到的我可能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我。”

    他回京后，低调，隐忍，见机而动，已经不是当初课堂上那个傻少年了。而且他隐瞒了不少事，暂时也不准备说。

    白君瑜摇摇，“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母亲说过，‘将山易改，本难移，这是说坏的本，同样也是说好的’。我们用句不算恰当的说法，也是竹大，你什么格我还是知的。如今就算有变，也是时移事异，不得不变。我能理解，同时也希望你能给我机会与你多相，无论你的哪一面，我都希望有我的参与。”

    祁襄了眶，不只是

    为自己这十年，也是为白君瑜的话。白君瑜没有骗他的理由，也向来不屑对自己人说谎，他的话，祁襄敢信，也能信。

    白君瑜笑了，祁襄没有再反驳他，他心里就有谱了，但还是不禁追问：“现在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一辈那。”

    回答白君瑜的，是祁襄扑到他上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