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三皇，但也知人在没有更好的选择的况，会想一番试探再决定，“而且现在我与你关系好，时常聚在一起, 在京中也不是秘密。大伯与大皇联手，我们将军府的立场在看不清局势的人里，那就是可以偏向大皇，也可以偏向四皇，但左右三皇都沾不上光。如果这个时候能拉拢你，挑拨了我们家与大伯一家的关系，让我们明显形成分抗礼的局面，而四皇因为大伯家的关系，可能不会再完全信任我们，大皇届时也借不上我们将军府的势了，整个局势不仅不会因为大伯与大皇的关系而改变，反而会生许多嫌隙，这才是对三皇最有利的。”

    祁襄笑了，“你真聪明。”

    白君瑜只要愿意分析，肯定不比他差。

    白君瑜给他喂馄饨，“明面上的事，你也能想到。”只是他嘴快，先说了罢了。

    祁襄将小馄饨吃完，才说：“你想到了我就不用费脑了。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有两个，一个是我愿意从中挑拨，另一个是四皇会不信任将军府。”如果这两个不同时成立，那即便三皇打的是这个算盘，也是没有用的。

    “这个的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了，只看我们愿不愿意合。”白君瑜淡笑：“由此可见，三皇是真有心脱离左相，独掌大权。”

    “意图是好的，就是想得太简单了。”白君瑜说。任何一个势力的形成和瓦解，都不是短时间的事，想脱离一个相对稳固的大势力自立门，可人就那么多，别人抱成一个大团，剩的再折腾也只是一个小团而已，甚至连“团”都称不上。

    “他想的简单，我们才有更多有机可乘的机会。”比起单冲来自立门，有时先破再立会更容易些，因为所求的利益是一样的，只是换个领人而已。

    祁襄和白君瑜没有提前回京，也没有故意拖后，就好像从来不知三皇府上的人找过潘叔一样。回京的时候，祁襄除了上某还有隐秘的不适外，一切都很好。就算这段时间白君瑜缠他一些，他也没什么不满，白君瑜在某事上步神速，哪怕他一开始没那样的心思，再被白君瑜伺候得舒舒服服后，后续就停不来了。

    郤十舟看到祁襄的好气，心也放心不少。

    吃饭时，郤十舟提到左相命人悄悄在查彭良的死因，皇后还被禁足在中，可能并没得到消息，三皇那边也没有动作，恐怕是还不知，也没想到要斩草除。

    “左相查得顺利吗？”祁襄回来的路上吃了些心，这会儿不太饿，只是跟师父说说话，没怎么动筷。

    祁襄和白君瑜都不在京中，郤十舟也没什么可心的，在打听事的安排上自然也更上心，“他们行事小心，但因为隐市阁给的消息上线索明显，查起来倒不难，就

    是慢一些。”